“娘娘,翠疑说;这东西不会让公主有性之忧,只会让公主哭闹几日,就恢复正常。”
“只是哭闹几日?翠疑为何要让你这样做?”娘娘,这臣妇也不知道?
“她只是让臣妇这样做,臣妇悄悄让外头大夫瞧过,说确实不会强人性命!不知道为何这样做,你就敢应下这样的事?”
“华妃这话总算问到点上了,可此事牵扯定嫔的妹妹是否能入宫,索调罗氏虽然害怕,但是也知道这句话不能出口,否则自己二女儿就完了。”
“更是与后宫无缘!心思转换间,想着外头翠疑被打了三十大板,还不一定能留下命来!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就有了算计。”
“娘娘不知臣妇家中日子难过,那翠疑给了臣妇三百两银子,臣妇想着此事又不伤及小公主性命,一时糊涂才应下此事!”
“还请皇上,娘娘恕罪!说罢索掉罗氏一掀衣服下摆又要跪下去。”
“华妃听后冷笑连连,三百两银子?看样子,富察夫人是不打算留下自己性命了?”
“娘娘……娘娘……臣妇不解,这话该如何说臣妇知道,都已经告诉娘娘了………?”
翠疑背后是,博尔济吉特氏指使的?
“华妃没了理会索掉罗氏的慌乱,安陵容在一旁突然声问到…这问题又让索掉罗氏一愣!”
“娘娘,翠疑是博尔济吉特氏贵人身边的宫女,应该没有旁人吧……”
“皇上,这青岭香确实是不能要人性命,但是照富察夫人若说;背后之人只是想让公主哭闹几日?”
“臣妾斗胆,难道是宫中哪位姐妹想要扶养公主,才出此下策?”
“话落见皇帝一脸不解,安陵容又开口道;皇上,或者只有公主在臣妾这里养得不好,皇上才会考虑给公主重新寻找其他养母。”
“博尔济吉特贵人平日很少出宫门,跟臣妾见面次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手掌之数,臣妾实在是想不到她想害公主跟臣妾的理由。”
“贵人”?“安陵容话落,一旁的索调罗氏却突然反应过来,娘娘说;博尔济吉特小主是贵人?”
“安陵容目光一闪,不错,是贵人!”
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娘娘,翠疑同臣妇说话时,话中时常说是奉了我家娘娘的话,如果只是位贵人小主,又如何能称为娘娘?”
“周林海…”
“索掉罗氏话落,华妃突然出声道;门外人影一闪,娘娘,奴才在!让他们停手,把翠疑托进来,本宫要问话。”
“是!”
“周林海应声退下,片刻之后外面板子声停下,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翠疑被拖进殿里。”
“瞧着翠疑鲜血淋漓模样,华妃捏着帕子嫌弃的捂住口鼻,颂芝你过去瞧瞧,翠疑可还能开口?”
“颂文屈了屈膝,应声也声,走到翠疑身边蹲下,白嫩的手指好似力气很大,一把捏住翠疑的下巴。”
“强迫她微微抬起了头,娘娘的问话你可曾听到?如果不想丢掉性命,就老实些!”
“翠疑的板子没有挨够,也不会就这样丢了性命,听到颂芝的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丝微弱求生光。”
“娘娘,是端嫔,是端嫔让奴婢做的………”
“端嫔?”华妃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疑惑,里快意……
“此事如果真的是……那齐月宾那贱人做的,那她还有个资格做嫔位?”
到时……
“这样想着,华妃又问到;你是钟粹宫的人,为何会听从端嫔用这害人的法子?到底如何,还不赶紧仔细说出来?”
翠疑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和命的机会!顾不得身体传来的痛楚,死死咬住嘴唇又抬起头,“华妃娘娘,奴婢不知道端嫔为何做这样的事?”
“只是奴婢家中遭了难事,端嫔给奴婢一百两银子,让奴婢给富察夫人接头,将青岭香交给富察夫人!”
“至于别的,奴婢实在是不知………”
“听你说这话你意思是,富察夫人也知道你背后站着的是端嫔?”
“翠疑听后一愣,娘娘,哪有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而去合作的,对公主做出杀头之罪的事?”
“况且端嫔还答应了富察夫人,只要此事做成,她就能………“
“话说到这里,翠疑神色突然一僵,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说着说着就停住了。翠疑嘴巴一张,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随后脑袋一歪,就此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此事事发突然,颂芝离得最近,就算她平日也害过不少人,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如此恐怖的死法,还是在自己跟前。”
“一时愣住了,就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连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