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冷眼瞧着,不由得冷哼一声,“富察夫人这是怎么了?”
娘娘,臣妇……臣妇…………
安陵容没有理会对方,目光直接转向罗瑞,“罗太医,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坏处?”
“娘娘,青岭香是绝对不会被当作香料使用的,只因此物若是小孩接触到,必定会夜不能寐,持续哭闹,长此以往孩子身子会很虚弱。”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之物………,安陵容脸上闪过一声急切声音,来人,快将富察夫人拉开,别让她接触到公主。”
“秋芳听后连忙一挥手,后头立刻来了几人,将索掉罗氏拉离公主床榻,安陵容的声音再次响起,罗太医,还请你在帮公主看看,不可让她出什么岔子!”
罗瑞行了一礼,上前再次给小公主搭脉,片刻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娘娘,好在富察氏离得远,公主身子无大碍。”
“安陵容轻呼了一口气,神情一厉,来人,把索掉罗氏拉去正殿,再去请皇上来延禧宫。”
是!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索掉罗氏被袋离,言归侧朝着延禧宫宫外走去。
一旁的莲儿也跟着悄悄出了延禧宫,不知去往何处?安陵容起身走到床榻前,伸手摸了摸公主养的越发白皙的脸。
口中默默念了一句,才一脸严肃的走出殿外。
………
翊坤宫
“今日延禧宫席面结束后,皇帝就跟着华妃去了翊坤宫,两人虽不像皇帝跟甄嬛那样腻歪,但华妃满心满眼都是皇帝的模样,在旁人看来,自然也觉得两人情深。”
“颂芝在旁替华妃扇着扇子,神色间也遮掩不住那一抹笑意,只是这般平静的模样,没有维持多久。”
“皇帝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看着,外头却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声,皇上,皇上”!
皇帝眉头一皱,华妃轻泚了一声,看向“颂芝还不赶紧去看看,外头真正闹什么?”
“颂芝不好耽搁,便匆匆小跑出了殿,抬头就看到言归被周林海拦在殿门外,一脸急切的模样!”
“颂芝脸上有些忧色的转头看了一眼殿内,匆匆上前,怒喝一声道;放肆,不知道皇上在吗?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大呼小叫?”
言归一脸不在乎之色,“有人要谋害公主,我家娘娘请皇上去一趟延禧宫。你们若是在这样拦着,耽误公主的事,回头有你们好果子吃。”
“颂芝和周林海,一个是翊坤宫首领太监,一个是一等侍女,在这宫里横行霸道惯了,就算是见剪秋,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是安陵容一个嫔位,身边的首领太监,听着对方的话,颂芝下意识就要动手掌撑,倒是周林海存了几分理智。”
“慢着!张口拦下颂芝,看向言归问到;你说有人要害公主?不错,你还不快进去通报!”
“两人正说着,外头苏培盛正好领着人到了翊坤宫门口,瞧着双方剑拔弩张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紧。”
“匆忙上前,连忙开口道;这都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皇上在里面吗?都在吵些什么?”
“言归一见苏培盛,眼中立刻一亮,一把甩开周林海扯着自己的手,苏公公,有人要害小公主,我家娘娘请皇上去一趟延禧宫。”
“可周林海和颂芝却拦着奴才,不让奴才进去,也不通报,还请公公莫要耽搁才是,赶紧回禀皇上吧!”
“公主满月宴刚刚办完,就出了这样的事,苏公公自然不敢懈怠,瞪了颂芝两人一眼,赶紧领着言归朝正殿而去。”
见状颂芝也有些慌了,神情有些发紧的看了周林海一眼,“你怎么不问清楚,就拦着人不让进去?”
“周林海也是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模样,他一到门口就大呼小叫,问他是什么事也不回答,见你到这里才说出来,有人要害公主!”
“口中说着,脸上神色有些惴惴不安,些可如何是好?皇上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皇上也不高兴,娘娘也不高兴。”
“别说这些了,还是赶紧想想,要如何同娘娘解释才是正经!颂芝又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但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匆匆跟上苏培盛几人的步伐。一路小跑进了殿,苏培盛顾不上华妃要吃人的眼神。”
“朝皇帝一躬身,皇上,淑嫔娘娘身边的言归来了,说娘娘发现有人要害小公主,请皇上去一趟延禧宫。“
皇帝原本不耐的神色立刻闪过一丝丝怒意,谋害公主,谁有这样的胆子?
言归听后上前一步,皇上,富察夫人今日入宫探望小公主,却正好被给小公主请平安脉的罗太医发现。
“她身上有青岭香的味道,此物若是被公主接触,晚上就会夜不能寐,就算睡着了也会做恶梦长此以往,公主的身体就会虚弱,必定是好不了的。”
“富察夫人,你说的是定嫔额娘,公主的再次祖母?华妃在一边听着,满脸疑惑的开口。”
“回娘娘的话,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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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话落,华妃跟着冷哼一声,富察夫人是公主的嫡亲外祖母,她怎么可能谋害公主?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怪华妃如此不满,这样让人无法自信的话,让她觉得是安陵容故意如此,想把皇上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