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士兵上前禀告:“赵家的人全都带来了。”

张里正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着被押上来的几人一挥手,嘴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行刑。”

候在一旁的几个士兵拿着半指厚的板子立马上前,把人一个个按趴下。

赵紫鸢立马大声喊道:“便是大牢里的犯人,也有在公堂上陈词的机会,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打我们?”

张里正微微低头,居高临下看着被按倒在地的赵紫鸢:“凭什么?凭这里是边关,这里是军屯,凭你们是犯了错被判处流放的犯人!”

“动手!”

张里正的话和士兵手里的板子一起落下,才第一板子,在场受刑的人便发出一声惨叫,尤其是赵紫鸢,给她行刑的人得了张里正的示意,暗中下了重手,她一人的惨叫便胜过在场众人。

在打到第三板子的时候,赵老婆子便受不了了,她大喊大叫:“饶命,饶命,宋褀安真的是祸水,她抢走了我家的功劳,那群马原本该是我家找到的,是她提前知道了消息截胡了我家的功劳。”

张里正听了这话,抬手,底下行刑的人便停了手。

他盯着赵老婆子:“你刚刚说什么?”

就在赵老婆子开口前,赵明远忍着痛大声说道:“我娘脑壳有疾,被打了之后说的胡话,里正不要听信。”

张里正不理赵明远,又问了赵老婆子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赵老婆子这会已经清醒了过来,屁股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不要再乱说话,但她就是心有不甘。

就在她狠心要开口的时候,赵紫鸢开口了:“祖母!”她的语气急切中充满了警告。

赵老婆子朝着赵紫鸢看去,看到的便是她直勾勾看向自己的眼神。

张里正蹲下去:“你刚刚说,赵紫鸢提前知道了马群的消息截胡了你家的功劳,那么,你家又是怎么知道山中有马群的?”

赵老婆子对上张里正的独眼,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老泪纵横:“我刚才说胡话的,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张里正转头吩咐:“打赵明远。”

站在赵明远身边的士兵干脆利落的抬起板子就开始打,赵明远就打得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