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赤金经过镇海宝珠蕴养,所以彼此能够感应得到位置,才入水中,赤金便游过来,绕着许景,颇为亲昵。
许景用手抚摸抚摸它的脑袋,安抚几句。
赤金如今驭水神通愈发娴熟,已经可以凝成一株株的水箭,造成攻势,并且还能掀起海浪,对他都能造成一定威胁。
‘而且因为是从灵智未生开始养的,所以现在对我感情甚笃,就跟自家养大的孩子一样。’
许景继续深入,直到将近三十丈深的水底,感受到了四周澎湃水压,才没再往前走。
来到此处,自是为了打拳走桩,加深体悟。
许景双脚埋在水底粗糙沙土之中,镇海宝珠悬浮在了头顶,控制一些水流水压,同时,赤金绕着游曳,口中吞吐,在这周围形成一圈水浪,不断朝着他的身躯冲击。
还未动作,许景浑身上下表层肌肤,便有一点红润之色,这是水压、水流,同时对他造成的影响。
在这样的巨压之下,许景每挥一两遍,就得浮上水面,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歇息片刻。
也就是他,倘若换成其他的人,莫说二三十丈,待在十丈深的水底,如何换气呼吸,都是问题。
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痛苦归痛苦,不过换来了更快的进境,更为坚实的根基。
到了傍晚时分,许景停下修炼,抓了两条赤尾青鱼以及几条普通大鱼,拎着满当当的鱼篓,心情大好,浑身海腥味地朝着村子走去。
路过陈家酒铺之时,准备沽两壶酒,晚会儿和阿狗喝酒,庆贺他的武道入门。
许景既然已将消息告知郑师,就没打算遮掩。
从在武馆众人对他态度悄然的转变,便能看出,武道入门之后,对他境遇会有不小改变。
而这正是许景所需要的。
身份地位,不能只是底层佃户,如此多有不便。
到了陈家酒铺,却见今日铺子门面的人换了,没有见到老陈夫妇,而是阿梅以及她的丈夫,陈家老三,站在那里。
许景轻笑一声,走了过去。
已经嫁为人妇,发髻改变的阿梅正在低头取酒,察觉到了有人过来,正要开口,一抬头,却见来人,稍稍一愣。
“打两壶酒,今日没带器皿,先押两壶。”
前来买酒的人,通常自带酒器,但是总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一时没有酒器,所以酒铺之中,备下许多酒壶,顾客可以掏出押金暂用。
阿梅打量一眼浑身湿漉漉的许景,背着一个鱼篓,脚上穿着草鞋,一身鱼腥,好像落汤鸡一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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