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渡劫一段圆满,我之资质比鹤俊差上几分。”

“呵呵,以我对鹤俊的了解,他都给鞠一他们捎了话,肯定也有给我的吧。”

陈归缓缓伸出大拇指,对古殷精准的猜测表示认可。

“还真有。”

古殷挑眉后眯眼别过头,拿起烟杆凑到嘴边又抽了一口。

“那你说吧。”

陈归取出此前用于记录鹤俊遗言的纸张,“咳咳...鹤俊托我带给你的话是...”

“我想明白了,无需你替我照看鞠一他们,也无需你再守着剑派,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吧。”

“虽然不想承认,你大我两岁待我如兄弟,这些年以来我以此受了你古殷不少人情,还肯定是还不了。”

“那就希望来生我先你两年,我来当你兄长,哈哈保重,先行一步了。”

“好了,就这些。”

古殷手持烟杆僵住,任其燃烧,愣了几息后才说出几个字来。

“不愧是他...”

“就这样吧。”

古殷起身拂手入山林,再无动静。

“喂?没啥说的了吗?那我可就走了哦。”

陈归比划古殷给出的挂坠,并不想用来去灵宝阁兑换什么东西,总感觉这是消费,是资本主义的圈套,任何东西都不如白嫖来的实在。

挂坠外形质朴,仅是一圆珠形状,也看不出玉的品类,白中带青,倒与陈归身上的青衫有点搭配,试着戴于胸前,紧贴颈前外露,尽显奢华。

陈归照了照水镜,对此穿搭相当满意,挤眉弄眼歪起嘴就亢奋大喊了起来。

“妞挼普,妞斯大!”

“摸动闪巴!”

说完后陈归摩挲下巴,觉得自己这一下把仅有的文化素质喊没了。

头皮每日一痒来袭,陈归一边挠头一边疑惑自语,“藏剑池的宝贝木剑被小苗吃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消化出来...”

“算了,教完伏柳打牌就动身。”

“都有魔教这玩意儿,要不...整一个牌教传播一下信仰?”

“...”

人去林空,只见一阵又一阵薄烟飘飘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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