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甲八楼,下人们服侍着,说正喝酒呢,一回头的功夫人就在座位上消失了。”
“派人找了吗?”周五九道。
“找了,按理说,天字号区内咱们的人很多,不可能看不见人出去,问了一下,没人看见客人从里面出来。”薛兰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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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损失点银子么,七十八号玉牌是谁的?”周五九并没有当这件事是什么大事,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找玉牌的主人就行了。
“我查了,是一个叫狄燃的。”
“狄燃?狄家酒楼的老板?”
“就是这个人,可是听下人描述,来的人不是他,因为有的下人认识狄燃。”薛兰玉道。
“哦,回头去找他吧。”周五九与狄然很熟悉,他也知道狄然的很多秘密,这个被称为“鬼手獭”的胖子看上去是憨厚的酒店老板。但他却不憨厚,“鬼”是说这个人的狡猾,而“手”说的是他的绝技“天绝手”,而“獭”字的由来说明这个人的一种癖好,残忍的癖好,水獭在捕鱼后会将鱼陈列起来,如同陈列供品祭祀一般,据说狄然每次杀完人之后,也会将人排成一排,为这些人祷告超度。
“刚才那个张三是在甲七楼,这个人是在甲八楼,这两件事一起发生是不是有些奇怪,所以才来跟您老人家说一声。”
“你刚才说狄然的牌子是多少号?”
“七十八号。”薛兰玉递上了玉牌。
“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两件事告诉下人不要说出去。”周五九皱了皱眉。
周五九如今已然快进花甲之年,经营醉楼二十余年,见过各色人等,这么多年醉楼这艘船经历过很多风浪,但却一直平平稳稳,并非是因为醉楼的实力有多强,高手有多少,而是因为周五九的敏锐嗅觉。往往在事情没有扩大之前就将其消于无形,经营醉楼与江湖门派不同,江湖上需要打打杀杀,而经营生意需要的是和气生财。
周五九又到了天字号书架,果不出他所料,七十八号也是一样,办理玉牌的人并不是狄然,手册上面依然是一个“墨”字。周五九将天字号的手册全部取下仔仔细细的一个个看了一遍,最终将“五十七”号留在手中,这个下面同样是写着一个“墨”字,而这个玉牌的主人名字他却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