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信听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忙问:“那他的庙在哪儿呀,叫啥名字?”老者抬起手,指了指前面的松林,说:“庙就在那松林里头,他叫八败将军。”
解信一听,心里那个高兴啊,差点没蹦起来。他忙跟众人告了别,跑到树下牵了马,就往松林里奔去。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想着自己的任务终于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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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松林,远远就看见方才那个大汉正站在庙门口,冲着他大喊:“齐国的解信,你别进来了,直接拿我头颅去吧。你回去跟南极子说一声,让他超度超度我就行了。我知道自己的命数到了,躲也躲不过。”说完,转身就进了庙。
解信见状,赶紧牵着马赶过去,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刚到庙门口,就听见里面“砰”的一声响,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从里面飞了出来。解信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忙上前,把人头拈起来,撕下一块战袍,把人头包好。然后他飞身上马,沿着原路往回赶,绕过秦营,来到了路口。
就在这时,忽见展得能催着马往这边横路过来。展得能老远就喊:“解信哥,你的事儿办得咋样了?”声音里透着关切和好奇。
解信高兴地挥舞着手中包着人头的战袍,大声说:“得了,贤弟你呢?”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展得能也是一脸喜色,笑着说:“我也得了。我那柬帖上写的是让我取泼妇血。哥呀,你想这天下泼妇可不少,我到村子里一打听,问‘哪家的婆娘最厉害呀?’人家就给我指了路。我到了那,就说我奉燕昭王的御旨,来诛这泼妇的,以儆效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妇人给杀了,用瓶子装了她的血,就回来了。哥呀,你那又是啥任务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
解信说:“我的任务可比你这难多了,不过也办成了。”接着就把杀八败将军的事跟展得能说了一遍。两人听了都特别高兴,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于是,他们便并马回营缴令去了,这事儿也就先暂且不提了。
单说展得胜,他领了南极子的柬帖出营,一路往西走了五十里。他找了个地方,把马停下来,打开柬帖一看,上面写着要他取毒女心。他看完之后,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南极子可真会给人出难题,我连毒女是谁都不知道,柬帖上也没写明她在哪儿,这让我上哪儿找去呀?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他一边勒着马,一边在那儿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可就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正想着呢,他猛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所挺大的庵观。这庵观看起来很安静,周围的环境也很清幽。他这时候口渴得厉害,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一样,嗓子眼里都快能伸出手来了。他心想,不如去这庵观里讨口水喝,解解渴。
于是,他下了马,找了个地方把马拴好,然后走到庵观门前,抬手敲了半天门。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走出一个女道士来。女道士看起来很和善,她问道:“将军您到我们这小庵有啥事呀?”声音轻柔而温和。
展得胜连忙说:“我是因公出差路过这儿,这一路走得又累又渴,想讨口茶喝,解解渴,不知道行不行呀?实在是麻烦您了。”他的语气十分客气,脸上还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道姑笑着说:“出家人讲究的就是个方便,将军请到里面客堂稍坐会儿吧。”说完,她侧身让展得胜进去。展得胜跟着道姑走进了庵观,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任务,不知道在这庵观里能不能找到关于毒女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