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韩王孙府的大门前。这府门高大雄伟,气势不凡,门口还站着两个威风凛凛的家将。蒯文通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客客气气地把自己的来意跟家将说了一遍。家将听了,不敢耽搁,忙不迭地进去通报。
韩王孙正在府中悠闲地喝茶呢,一听说是燕国来的人求见,顿时心里一紧,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把衣服的褶皱都抚平,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然后快步走出来迎接。他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咕:“这燕国来的人,平白无故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可千万别是什么麻烦事儿。”
两人进了大堂,分宾主坐下。韩王孙先开口问道:“不知大夫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蒯文通神秘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眨了眨眼睛说:“我听说您府上最近是不是添了小公子呀?”韩王孙一听这话,吓得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铜铃一样,忙说:“您怎么知道的?我那贱妾前天刚生了个儿子,才两天呢,这消息还没传出去啊,您是怎么知晓的?”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对蒯文通的来意更加好奇了。
蒯文通一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他拍了拍手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求您那贵公子的落胎草。”韩王孙一听,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解,问道:“这落胎草有啥用呀?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还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蒯文通这才把掌教祖师派他来取落胎草,用以破金砂阵的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跟韩王孙说了一遍。韩王孙听完,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让家丁进屋,把落胎草取出来。家丁很快就把落胎草取来了,用一个干净的布袋装好,递给了蒯文通。
蒯文通双手接过布袋,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然后连忙拜谢了韩王孙,说道:“多谢您了,韩王孙,您可真是帮了大忙了。要是没有您的帮忙,我们这破阵的事儿可就难办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说完,他转身出了新郑城,又使出神行法,像一阵风一样往回赶去缴令。
咱们再说说解信。他独自一人骑着一匹马,小心翼翼地绕过秦营,沿着大路一路飞奔。他马不停蹄,一口气就跑了五十里地。终于,他在一个地方勒住了马,这时候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柬帖拿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速取八败将军首级”八个大字。
解信一看,顿时傻眼了,心里犯起了难。他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可咋办呀?我连那八败将军长啥样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清楚,上哪儿去找他呀?这不是难为人嘛。”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正愁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就勒着马,慢慢地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村子。这村子不大,看起来很宁静,村民们都在各自忙碌着。
刚进村,解信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的。无数乡民把一个大汉团团围住,又是乱骂又是乱嚷,气氛十分激烈。有的乡民气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拳头,大声喊道:“我们不许你开口说话。你这张破嘴,一说话就没好事儿!”还有的乡民气得直跺脚,脸涨得像猪肝一样,说:“你要是再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们就揍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可那大汉却跟没事儿人似的,一脸的不在乎,撇了撇嘴,对众人的话完全不理会,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解信觉得这事儿太奇怪了,心里充满了好奇,就先把马拴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然后分开众人,走上前去问道:“你们大伙围着这个人干啥呀?他犯啥错了?”
那大汉一见解信走过来,就像见了鬼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撒腿就跑,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不好了,我的大难到了。这次可真的完了!”解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更加好奇了。
他忙向周围的乡民打听情况。这时候,有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过来,老者看起来很和善,他捋了捋胡须,对解信说:“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这大汉在我们这儿可算是个神灵,灵验得很呢。他每年都会来我们村转一圈,村里人对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还专门给他立了座庙呢。每年他来的时候,要是说些吉利的好话,那咱们村就能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可要是说些不好的话,那这一年可就遭殃了,肯定闹饥荒,颗粒无收。可这怪就怪在,你想让他讲好话,他还就不干,非得打骂他一顿,他才肯说几句好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