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庄拍了拍景怡:“你应该踹死他,我也想踹死他”。
景怡面色一讪:“我……我怕爹揍我”。
五常扑哧笑道:“峰回路转,且待天机吧,丫头今日敲打的好,确实是让人寒心”。
魏庄心头一苦:“皇兄愚孝,是母后搅和,老怕江山不保,日后哥是老大,再无人压制他,定不会再让亲者痛仇者快了”。
“让他低低头也好,自己一步一头请回来必不敢怠慢人家”,墨江边说话边沏了壶茶,一人斟了一杯:“马上快过年了,只当皇上和王爷微服私访吧”。
景元看了一眼景怡:“小妹,你也赞同父子不同朝?”
“赞同,虽有例外,但例外的不多,最好不同朝。只大哥不该被撤,他姓李,上万民折就心慌那我天天弄些无赖悠上万民折”,景怡咂摸咂摸嘴:“不出三天江山又丢了,天子者代天行事,于万民要疏而不堵,于人心要收而不散,不管谁上折子先查查折子本身有无问题,何人为他幕僚?背景如何人品如何?此折一出适合不合适当前的国势?光看万民折便是好大喜功。老百姓认字都不全,哪来那么多万民折?若万名秀才有疑惑,直接叫到京中大殿,现场刀对刀剑对剑较量一番,允许人家不懂,也要允许自己自证清白,否则叫什么明君,不过是养一群糊涂蛋罢了”。
魏庄频频点头:“小妹说话我爱听”。
长山看了一眼程铁口,心下叹了口气,若江山交给丫头必又是一番国泰民安,丫头心怀天下,刚正不阿,心明眼亮。
众人七嘴八舌聊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