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竹青打发走李通,转脸微笑着对卢鹤翎和公仪静说:“两位堂主辛苦,不知查到喀什尔行踪没有?”
公仪静抢着抱拳说:“属下带着青菊堂人手查遍茶楼酒肆,暂时还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属下会再继续查找。”
“卢堂主这边有什么消息?”竹青转脸问卢鹤翎。
卢鹤翎勉强抱拳说:“我去过忠王府,喀什尔不在那里。”
竹青犹疑地问:“是忠王亲口说的?“
“王爷抱恙在身,是管事张仁臣说的。”
“忠王昨晚还好好的去为喀什尔饯行,怎么突然就抱恙了?”竹青犹疑地问。
“张仁臣说他是昨晚受了惊吓。”
“他说的是真话?”竹青迟疑的又问。
卢鹤翎:“应该不是假话,说假话对他们没好处。再说,如果喀什尔真的在王府,他们也没必要隐瞒。”
竹青点头再次问:“你还查到什么消息。”
卢鹤翎:“妓院客栈都查了,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竹青沉思半会说:“还要麻烦两位堂主继续查找,不找到这个喀什尔,上面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明察司。”
公仪静抱拳朗声说:“属下这就带人继续去查。”
竹青见公仪静离去,卢鹤翎也跟着离去,心里又有点不安起来。
他是担心他俩查出什么,还是怕他俩查不出什么,此刻他自己也说不清,就是有股莫名的不安。
此时心里不安的岂止是竹青,站在边上的周主簿心里更是不安。
他心里又不安什么?
周主簿陪着竹青走向殓尸房门口,见竹青什么话也没有问他,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李通站在门口,见竹青走过来,赶紧躬身抱拳。
竹青对行礼的李通连手都懒得抬,简直就是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