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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陆卿和祝余并不知道李文才心里面的念头,二人退堂后便到大牢里去,方才人多嘴杂,有些事不方便询问窦大江,这会儿还需要再去找他问问。
别看在堂前,被赶鸭子上架的祝余架势摆得很像那么回事,一副底气十足,游刃有余的样子,这会儿到了后堂,她悄悄抚了抚胸口,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一直跳。
陆卿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扭头打量了祝余一番:“长史方才表现得十分老道,当堂打李文才的板子,既然感动了小哑巴,为后头省了不少口舌,又安抚了公堂外头的清水县百姓,真是两全其美。”
“大人谬赞。”祝余摆摆手,“我也不过是‘照虎画猫’,受您那日杖毙两个米面行黑心掌柜的启发罢了。”
“没想到你对刑律之事也如此熟悉。”
“平时闲来无事,大体上将我父亲书斋里头的藏书翻了个遍,略有涉猎而已。”祝余回答。
她说得也算是实话,只不过没有提自己是特意找来这四海五国的相关律例典籍看罢了,尤其是赐婚之后,她格外留意了锦国的律令。
毕竟要只身一人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对方方面面的律例心中有数也踏实一些。
陆卿点点头,未多置评,走了几步忽然又对祝余说:“那你可知我大锦律例规定,笞杖徒流死,这五等刑罚都可以交铜收赎?”
“知道。”祝余点头,“收赎徒刑需黄铜二十斤,每减一年再加十斤。
流每减千里需黄铜百斤,而死则需一百二十斤。”
“炽玉一钱便抵得过黄铜百斤。”陆卿看了看她。
祝余心下了然,对他点了点头。
符文符箓都是跟在陆卿身边多年的,主仆之间的默契很深,方才将这两个人带到大牢里,直接就选了一处最为僻静的角落牢房。
陆卿和祝余过去的时候,小哑巴正攥着窦大江的衣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窦大江倒好像真的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似的,还在好声好气地劝解着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