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昨夜齐烨带着抱刀司的人马围了欧府,并将欧玉书抓去了京兆府大牢,下官知晓此事后亲自去了欧府,询问了几名欧府下人,说欧玉书被带走时胡乱叫嚷着。”
“叫嚷了什么?”
“齐烨诓骗了他,明明说是出卖了太仆寺其他官员便可放了他。”
赟乘泰瞳孔猛地一缩:“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只有下官,下官询问过后,令属官与衙署衙役将那未来得及离开的四名下人连夜送出了城。”
“齐烨疯了不成,太仆寺掌管天下马政,如今已是拿下了陈尚锦,连原寺卿欧玉书也被捉走,观他模样,还要对一些其他太仆寺官员下手,难道他要如之前工部那般,又是抓上十几二十个官员才肯罢手不成,如此横行又是所为何事…”
说到这,赟乘泰神色突变:“难不成,他是因…”
喻文州问道:“因何缘由?”
赟乘泰刚要开口,嘈杂之声此起彼伏,远处待朝官员齐齐望向北侧。
二人也回过了头,只见远处走来一群人,领头的,不是齐烨还能是谁,一身儒袍,背着手,面无表情。
齐烨的身后,除了如同影子一般的刘旺外,还有十余个身穿黑袍抱着长刀的抱刀司司卫。
人家官员出门,带着属官或是衙役,官员和属官都是“竖着”的,齐烨倒好,后面跟着的抱刀司是“横着”的,就两排,出来的时候都快给整条路占上了。
门口几个禁卫见到齐烨身后的一群亲军司卫后,一脸懵逼,面面相觑。
喻文州下意识说道:“那齐烨到底是不是抱刀司的人,为何总是带着众多司卫招摇过市?”
没人回答他,因为齐烨打了个响指。
因为齐烨打完响指后指向太仆寺官员。
因为齐烨打完响指后并且指了太仆寺官员后,那群司卫突然从腰后掏出了长绳,随即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扑了过去。
惊叫之声此起彼伏,痛骂之声不绝于耳。
齐烨,不为所动,段平从怀里掏出了“证言”,满面冷笑着前去宣读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