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厅内金碧辉煌,阿大阿小两个人坐在三角形排列的宝座上,一人占据一角,阿大雄伟,阿小内秀,看起来倒是相辅相成,交相辉映。
随机系六个人全员来袭,远远的立在宝座身下,盛开站在最前面,背着手,双脚开立,一副老大的架势。
其他五个人,也是自在随意,完全不给两大长老面子,别说打招呼了,连个笑模样都没有,一看就是来干架的。
从气势上就告诉对面,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把你三角形的宝座拆掉,毁成一条直线,再捏成一个点。
唯独郑异垂首而立,算是给两大长老挽回一点颜面,不至于威严尽失,连个出气筒都没有。
阿大一看对面这个气势,心说今天是唬不住他们了,但屁股决定脑袋,在其位,谋其政,总归要做做样子。
操起“梵天佛音”气势磅礴地问:“郑异,你怎么跟他们说的?”震的地砖嗡嗡作响,天棚仿佛都颤栗起来。
盛开之前就听过他的“狮子吼”,上次就没震住他,这次更不在乎了,只不过有点伤耳朵,耳鼓确实震得慌。
岳知守本来被他吓一跳,可一看盛开这架势,立马有了底气,站的比刚才更挺拔了,这一抗争不要紧,又催生出一种荣耀感,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失失余光瞥到他,心说还真是理直气壮,岳知守平时那么丧,现在却这么有气势,我听阿大吼一嗓子,心脏都不舒服。
郑异立刻把刚刚跟盛开的对话,如实复述了一遍。
阿大震声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实验是秘密进行的,我也不知道实验的具体内容。”
再看向“兴师问罪”的盛开:“都是误会,暗院不会对你们有任何隐瞒,几位同学还有其他问题吗?”
盛开说:“洪炎要是在暗院出事了怎么办?”
“绝无可能,”阿大说,“我暗院建院500年,从未在校园内发生过重大事故、”
盛开直接打断了他:“出校园你们就不负责了吗?要是在暗院得了病,离开校园才发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