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开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来到了暗院,记忆又回到——他们上完秦问可的课,晃悠回教室,传送离开——这个瞬间。
大家闲扯了几句,盛开说,这周末过的,怎么好像没歇过来,浑身疲乏,有种宿醉的感觉,洪炎说,我也是,好像还有点缺觉,说着打了个哈欠。
盛开说,上课眯一会,本来你也不听讲,西钥明说,我也难受,不会是搞团建了吧,他们到是喝爽了,咱们干遭罪,这帮人太能祸祸身体了。
岳知守说,我怎么好像歇过来了,你们不会是没带我吧?不能,失失说,我也不难受,不是分头行动,就是喝的饮料,东方量挠了挠头,想说却没说。
郑异走进教室,朝盛开“行过礼”后,开启了一场生动有趣的实验教学。
上堂课失败后,他回家仔细反思,拼命复盘,发觉错就错在他是个男的,无论他再卖力气,也终是无力推开盛开这个半大小子的心门。
这堂课,他找来助理小陆,就是走路特别会扭的那位小陆,想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还特意让她系上铃铛。
一时间,教室里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身着紧身套装的小陆,推着实验小车,闪亮登场,有如黄莺出谷,胸前的铃铛一跳一跳的,跳的人心惊肉跳。
盛开的视线,波纹状的随铃铛移动,像是单靠眼神就画了一副心电图,郑异不禁大喜,暗暗佩服自己这个系铃人,一下就拴住了盛开的魂。
洪炎本来都已经困了,生生让她给叮呤精神了,心说搞什么呀,是不是还想跳一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时,课程过半,盛开早已回过神,开启魂飞天外模式,想着自己的事。
小陆再“生动有趣”,也架不住实验本身的恶心无趣,即便是掺和在一起,也还是原来那个饲料味,嚼都不敢嚼,更别说往下咽了。
忽听“呀”的一声惊叫,洪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把正打瞌睡的西钥明、东方量也吓醒了。
郑异也吓一跳,可他当然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洪家三小姐。
盛开却嚷嚷起来:“怎么了洪炎!”又把郑异吓一跳,一共吓两跳。
洪炎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说:“没事,下课再说吧。”
盛开问:“郑老师,今天能不能早点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