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说清楚。罗放放说那是在金象江的岸边。他那天半夜溜出家门,原本是准备离家出走的。因为他的考试成绩出来了,他爸没收了他的手机和游戏机……”
“说重点。”凌云骁打断了凌云鄞的讲话。凌云鄞没完没了地讲述罗放放的事情,说了半天还说不到重点。
凌云鄞瘪嘴,他嚷着:“他说他看见了郗商秀被郗灵州按在水里……刚开始郗灵州很用力,郗商秀的四肢拍打在水面。按了很久很久,郗商秀的身体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
“死了?!”两道男女声一同响起。
“不可能。郗商秀没有死。”凌琼枝猛烈摇头,“我爸前几天还去了郗氏的老宅。他和郗商秀还说了几句话。”
“也许是一次谋杀未遂的事件。”凌云骁轻易地做出了结论,“这也许跟郗氏内部的争议有关,我听说郗氏中有不少人不满郗灵州的就任族长一事。”
女孩脸上的皮肉似是抖了抖,这是情绪激动到了极点的身体表现。她两只手都固定在了腰部,好像要是不这样做,她的身体会因为快速流走的情绪而倒地。
“阴谋论!当从未被允许上桌的女人坐在了桌面,跟男人平起平坐,当然会引发绝大多数男人的反击。”凌琼枝,嘴唇微张,露出一个嘲讽至极的笑容。
“那去年临江泰山宫的赛舟,你怎么说?”凌云骁找到了最好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论点,“郗灵州刚接手赛舟工坊,新赛舟一下水就出事了。这说明了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给出了答案,“说明了要不是她的能力有问题,要不就是神明不同意郗灵州接手郗氏!”
凌云骁得意洋洋地昂起头,他给出的证据是铁证。在南城,女人就不该上桌!
崔柯看见女孩被气红的双颊,来回挥动的双臂。崔柯想起来了,她确实见过这个女孩,就在昨天。她是罗萌赞助的男女混合赛舟队里的一员!
“凌琼枝,你不必跟我较劲。郗商秀早就后悔让郗灵州成为族长了。据我听到的消息,这个赛舟月郗氏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