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犯下谋害皇嗣大罪的齐月宾,为何能得到这样的荣誉呢?
“安陵容的思绪有些乱,一时间无法猜透这其中额关键,秋芳见安陵容久久不说,看了对方一眼,娘娘?”
“安陵容听后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虽然端嫔沉浸许久,但我心中觉得,公主事事,怕是跟她托不了关系”。
“你悄悄寻几个人盯着延庆殿,不求有什么发现,但是有半分可能,咱们也不能放弃!”
“毕竟,在后宫之中,发了疯想要孩子的人除了端嫔,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秋芳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安陵容的意思,按照言归的打探,背后之人不是想要公主的命,只是想让公主在延禧宫过得不好。”
“如果自家娘娘照顾不好公主,那就只能另外寻别的养母,华妃不屑一旁的孩子,其他一宫主位膝下,基本都有了孩子。”
如今也只剩下端嫔一人,膝下空空如也。
“对方又是个不能有孕的破落身子,有这样的想法也算不上奇怪,想到这里,秋芳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会让人看好延庆殿。”
“安陵容听后点了点头,片刻又问到;这些日子齐嫔如何了!秋芳一愣,不解安陵容为何问起对方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开口道“娘娘,齐嫔她被禁足至今还没出过门呢?就是这么出没出过门才让人好奇,她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是禁足,但好歹是三阿哥的生母,如今三阿哥是皇上的长子,手底下的人想必不会太过分刁难。”
“后宫嫔妃要么靠家世,要么看恩宠,要么靠孩子,可三阿哥不算聪慧,齐嫔家世凋落又不得宠,底下看人下菜碟也不算奇怪。”
“你找个机会,让人悄悄打探长春宫一番,我要知道齐嫔如今的情况!是,奴婢明白!”
“嗯!我累了,你去看看弘昭跟公主吧!”
“奴婢告退!”秋芳回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安陵容护甲在头发间轻轻划了两下,眉间多了几分谋算,今日这遭,到底是不是要害公主的性命也未可知,但不同的原因显然背后黑手也会不同。”
“端嫔是一个,但是皇后的嫌疑也逃不开,齐嫔被禁足了这么久,怕是都要让皇后以为,三阿哥自己成了自己的儿子了吧!”
“安陵容自然不会让对方这么轻易如愿,口中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子往后靠了靠,就闭上了眼睛。”
……………
“小公主身子不好,皇帝的意思是,也免冲撞的小公主,满月就不大抄大办了。”
“皇上虽然下了这样的口谕,但想着不落人口舌,安陵容就早早吩咐自己宫里人。”
“到了十一月初五这天,在延禧宫内摆一桌席面,打算宴请一请宫中嫔妃,就算是给公主过一过满月。”
“席面自然不用延禧宫小厨房操办,银子给出去,内务府自然乐得做事,安陵容如今协理后宫,底下的人自然不好懈怠。”
初五一早,众人齐聚景仁宫请安,带起身各自坐下,安陵容又朝前走了两步,朝宜修屈了屈膝“皇后娘娘,”
宜修看了安陵容一眼“淑嫔有事?”
“娘娘,今日是小公主满月,皇上先前下了口谕,言明不必大操大办。
“臣妾想着,在延禧宫内摆一桌席面,宴请宫中姐妹,也算是给小公主贺一贺满月之喜。”
话到此处,安陵容又朝华妃跟敬妃各自屈了屈膝“到时还请皇后娘娘,华妃娘娘,敬妃娘娘与诸位姐妹赏脸,今日午膳时分同聚。”
“宜修听后目光突然一闪,安陵容这个打算并没有提前透露,此刻突然说起来,但是让她有几分诧异。”
“淑嫔虽然是暂时养着小公主,但如此费心,皇上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很高兴!”
“小公主只是暂时养在臣妾身边,但公主金贵,臣妾自然是不敢懈怠。有心就是好的,本宫当是自会前往。”
宜修应下这句话,安陵容又应了一礼,是,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一边的华妃撇了撇嘴,不愿意让宜修独自当这个好人,既然淑嫔开了口,本宫自然不会推辞。”
多谢娘娘,公主满月,诸位姐妹们可要送送荷包了。
“敬妃也跟着呵呵笑着应了一声,捧场的应了一句话。”
“可不是,虽说时间有些仓促,可还给的礼可不能少。”
“是。”
“皇后发话,众人自然都应下,又闲话了片刻,才各自散去。”
“沈眉庄和欣贵人都没有回宫,直接跟安陵容去了延禧宫,几人到时,黄规全已经带着内务府的人,早早的开始忙碌起来。”
“如今宫中嫔妃数量也不算多,其中还有齐嫔,甄嬛这般出不了门了,一席桌面便自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