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身子不好,平日连延庆殿门都不出,她………”?言归的话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安陵容却灵光一闪。
“你刚刚说:索掉罗氏的目的,是让小公主难受不适。”是!
安陵容嘴角弯了弯,原来如此!
“只让公主不适,不就是让觉得自己无法好好的照顾好小公主嘛!照顾不好小公主,那就得给公主,另外再寻一个养母?”
“这满宫中,盼着得个孩子还不在乎男孩女孩,除了端嫔,还有谁?”
“只是话虽如此,但到底是不是对方做的,暂时还不能确定。或者跟踪的小太监听错了,她们是想要小公主的命,也未尝可知。”
“今日索掉罗氏没能办成事,想必是不会就此轻易放弃的,言归,在小公主身边安排两人,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是,娘娘放心,奴才会安排好!
“嗯,今日你辛苦了,秋芳取半月份银来给言归做赏!”
“为娘娘做事,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愧不敢当。言归听后立刻就跪了下去,言辞间都是恳切之意!”
“如果不是你,她们藏得这么深的歹毒心思怎么会被发现,万一那一日事真的发生了,咱们两眼一抓瞎,才是严重的。”
“安陵容脸上看似笑容浮现,但一瞬间却又严肃了眼色,有功定然有赏,只是有错自然有有罚,一个宫女都跟丢了,也是底下人的错处。”
“记住了,只此一次,往后需得更加谨慎才是,可明白?”
“言归膝盖一紧,请娘娘放心,奴才往后定然必定尽心!我自然知道你是尽心的,但是底下的人并非一定如此。”
“还给的好处,不必吝啬,让人在宫中悄悄查一查,我就不信了,那么一大活人,还真能就此从宫中消失不成。”
“是,奴才会吩咐人,悄悄寻找!嗯!去吧!”
“安陵容摆手示意言归退下,带对方离去后,安陵容问到;秋芳,延庆殿中,只有吉吉一人在伺候?”
秋芳上前两步点了点头,“娘娘,华妃娘娘不喜端嫔,又手握协理后宫之权,别说是伺候的人,就是平日衣服浆洗都是吉吉一人在做。”
“安陵容眼中暗了暗,这位端嫔竟然真能这般忍耐,我可是听说,从在王府华妃落胎之后,她就是过着如今这样的日子?”
“娘娘,奴婢曾经在王府侍奉过一段日,先帝时,奴婢就来到宫中伺候了,对于当年王府中的情形,奴婢并未亲眼所见。”
但是当年华妃还是侧福晋时,落胎之事闹得极大,奴婢倒是听同乡说过。
哦?我只知道,说是华妃的胎因为端嫔小产,到底如何,你跟我说说!
秋芳微微思索片刻,目光转向窗外,开口的;华妃娘娘乃年羹尧年大将军嫡亲妹妹。
“年将军又是皇上当年登基的肱骨之臣,所以华妃娘娘当年一入宫,便居侧福晋之位!”
“华妃娘娘美貌,娘娘已经见过,便是满蒙八旗都加到一块,都挑不出其左右的,所以一入王府,华妃娘娘就是专房之宠。”
“比当年的莞贵人,也忧有过之,但华妃性子直爽,王府中少有跟她说上话的人,唯有端嫔,与华妃娘娘一般,同样出身将门,才能亲近些?”
“华妃娘娘得宠,自然很快就有了身孕,她自然是很喜欢孩子,也很想与皇上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自然对腹中孩子更前宝贝。”
“平日无论谁送来的吃食,汤羹,汤药,一概碰都不碰。“
“那时候只有端嫔与华妃交好,听到此处。安陵容突然出去,打断了秋芳!”
“对于华妃如此对待端嫔的事,安陵容只知道表面,却不知内里原因如何。听到此处心中大概也有了几分猜测。”
“娘娘英明,那时候满王府后院,唯有端嫔与华妃娘娘交好!”
“秋芳回应了一句,又道;可偏偏这满后院唯一让她信任的人,却端来一碗让她当场落胎的好汤药。”
秋芳一语气中添了几分莫名额意味,“落下的还是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华妃娘娘昏厥了几个时辰,一醒来发现孩子没有了。”
“当场气得发狂,顾不得颂芝阻止,带着人冲到端嫔所在的院子,一碗红花灌了下去,让端嫔从来没有怀孕过,也在没有生儿育女的机会。”
“安陵容目光动了动,明知故问的再次开口;皇上宠爱华妃,她腹中孩子又是因为端嫔送的汤药没了,华妃做出这样的事,想必是皇上也没有过分磕责吧?”
是,皇上并没有磕责华妃娘娘!
端嫔也不曾因为此事受罚?
“不错,此事竟然真的就这样过去了,如果不是华妃娘娘协理后宫,对端嫔多番为难,这事怕是要被人忘却脑后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安陵容脑海中迅速闪出几个想法,下意识看向秋芳一眼,却又立刻收回目光,心中却砰砰跳了起来。”
“王府里的事,前世安陵容也是隐隐约约听到皇后提到过一两句,但她从来不知道,其中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华妃的胎是端嫔打了,可皇上登基后竟然封她为妃位?以年羹尧的从龙之功,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过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