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人搭理,陈玉楼只能尴尬的自说自话,“啊,是吧。”
他转头看向鹧鸪哨,“唉,兄弟,我听说贵派的分山遁甲之术乃是搬山绝学,我夫人元宁,你也见识到了,苗疆祭司,天赋卓绝,一只小小的金蚕就可以压制住整个地宫的小蜈蚣。我们卸岭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可人多。你说,不若我们三派合作,共取元物可好?”
“好啊。”
元宁和鹧鸪哨同时简短的应了一句,这样干脆利落的态度把陈玉楼都给看懵了。
“啊?”
元宁打了个哈欠,“说完了?说完了我去歇着去了,困都困死了。”
鹧鸪哨累了一天,也准备休息了,“陈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玉楼本是个有七窍玲珑心的,可眼前的两位一个胜一个的不按常理出牌,他就算有满腹经纶,也无从开口啊。
“本来还有,但是,但是你们俩这答应的也太痛快了一些吧?”
元宁嗤笑了一声,“我若是不答应你,等真到了下面,你出了事儿我还得救你,陈伯伯跟我爹娘是多年的交情,我总不能看他老人家失独不成?”
鹧鸪哨答应的原因很简单,他看出来陈玉楼虽然圆滑世故,但是对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兄弟个个都是真情实意,跟着他一块合作,起码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背刺。
而且,陈玉楼是元宁亲口承认过的未婚夫,他信元宁,自然也信陈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