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进了厢房的元宁和鹧鸪哨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陈玉楼心里的那种小心思。
本来在床上躺着休养的陈玉楼一看见自己夫人和鹧鸪哨推门而入,连忙起身迎接。
“哎呀,早知道你们来的这么快,我就先去外面迎一迎你们了,快请坐。”
元宁进了门直接坐到了桌子旁,拿起桌子里面的冷茶就往喉咙里灌。
他们卸岭还真是又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给他们做了半天的大夫,也没喝着一口水。
“哎呦夫人你慢点,别呛着了,这是冷茶,我去给你重新沏一壶热茶去。”
元宁喝光了茶壶里面的冷茶才缓过来劲,摆了摆手,示意陈玉楼说话快说。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有损自己的魁首颜面,陈玉楼就干脆让花玛拐先出去了。
等自己的手下出去了,陈玉楼酝酿了一会,才一边看着两人的神情,一边说:
“说来惭愧,我作为卸岭魁首,这次却铩羽而归,颜面尽失,愧对先人啊。”
元宁只是低头喝茶,鹧鸪哨也只是静静坐着听陈玉楼说话。
“我知道瓶山元墓从前从来没有人碰过应该挺难的,可是我也没想到这么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