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嫌弃地扔进垃圾桶,“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穿黑色。”
叶绵绵的目光掠过他身上的黑色丝质衬衣,她给他整理过衣柜。
他衣柜里占据半边江山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却不准她再穿,如此双标。
因为她每次穿黑色素服,都是因为傅臻吗?
傅晏寒倚在洗手台边,嘴边叼着一根烟,没再靠过去。
“自己洗,洗干净,我不想闻到你身上还有香火味。”
“……你是变态吗?”
他把她脱得精光,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里看她洗澡。
变态也不过如此吧?
傅晏寒危险地眯起眼睛,作势要过去,“还是你更想我亲自帮你洗?”
叶绵绵双手横在胸前,粗声粗气道:“你别过来,我自己洗。”
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气氤氲,叶绵绵背对着傅晏寒洗澡。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身后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她心里既别扭又羞耻,速战速决。
冲走身上的泡沫,她关了花洒,伸手去拿浴巾时,有一只手比她更快拿走了浴巾。
她猛地抬头,浴巾兜头罩下,搓了搓她湿漉漉的头发,又裹在她身上,她被拦腰抱出了浴室。
傅晏寒咬着烟,喉结轻滚,给她擦干身上的水,将她塞进被子里。
他起身去找来吹风,帮她吹干头发,吹风机几乎静音,温度适宜,暖烘烘的很舒服。
她在这种舒服的氛围里沉沉睡去。
傅晏寒站在床边,垂眸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他居然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她洗澡,侍候她睡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爱了?
……
一楼餐厅。
傅臻三周年忌日一过,邓芸华接下来就要着手把叶绵绵嫁出去。
她这几天拟了个名单,挑选的青年才俊几乎都是与傅家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