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丰年听了,回了捕房一趟,叫了人来,把这人抓回去问话了。
捕房将以前采集记录的证据拿来比对,从后院量到的脚印大小,死者手里紧紧攥着的一片衣服布料,都能对应上要迁居的这人。
且他突然要迁居也说不出个理由,一个在钱上抠抠索索的人,房子还是贱卖的。
这人招了,加上前面妯娌和邻居们的口供拼出事情经过。
这两妯娌结的梁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为此两兄弟搬家,隔了几条街住着,就这,两妯娌在公婆家遇上又吵了起来。
吵输的那位回去越想越气,又冲来妯娌家中接着吵,争吵中她操起桌上的茶壶砸了对方的头。
见人倒地不起,她慌慌张张的走了,门也没关。
而真凶路过死者家,见院门没关,可以瞥见里面屋檐下挂晒着腊肉熏鱼,又见院里似乎没人,闪身进去本打算顺手牵羊,偷几挂肉。
进去了,又见到堂屋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因为之前打架,衣服被扯开,可以看见大片肌肤。
这人又见色起意。欲行不轨之时,昏倒的女人醒了。
她惊慌失措,大声喊叫,这人害怕了,骑在她身上,死死捂着她口鼻,把人捂死了。
然后他没敢再从院门出去,从后院翻墙走的。
事发之后,捕房寻访周边,不止一人看到,这个冲过来打架的妯娌。当时她气势汹汹,动静挺大。
而真正倒霉的是一位邻居,他就是经过发现院门没关,在外面大声喊了两嗓子也没人答应,就顺手帮着把两扇门合上了。
前面真凶闪进去想偷肉偷鱼,没人瞧见,他一个帮着关门的被好几人看见了。
也没人说得清他是出来还是没进去。
邻居被放了;妯娌因为恶意伤人还要等判;一念之差杀了人的那位只怕是出不去了。
捕房里有一支小队连带画师都松了一口气,连休三天!可以睡个饱了!
给他们假的头儿,笑道:“等回来,安国公府那丫头的命案就交给你们队来办。”
而这三天窦阳真正没了住的地方,老板娘带着她儿子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