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孩子,还能翻出什么风来。”
陈萍萍对范铭有愧,当年用范铭换范闲活着,本就亏欠这孩子。
“范铭,等等!”范闲紧追才赶上范铭。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范闲和范铭并肩同行。
“有时候知道也要说不知道,不知道的时候需要激灵,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范闲不知可否,左耳进右耳出的,完全没在意。
“范闲,陛下在允许你放肆,但范闲,陛下从来就不是简单的,没人知道我与父亲下棋?”
范闲这才反应过来庆帝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范府有庆帝的眼线,监视范府的一举一动。
心思深沉,这是范建和陈萍萍甚至是庆帝对范铭的评价。
林拱死了,范闲有关,难道是五竹,那也不足为奇了。
范铭坐在马车上揉揉自己的眉心,现下知道凶手,但招上了怀疑,范铭的时间太巧了,无论是牛栏街还是林拱死,“范铭”都不在,但也却是不在场,且有人看见过“范铭”。
但敏锐一点的,已经开始察觉不对了,排查来排查去,都没有不对劲了地方,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范建对范铭有怀疑,是基于范铭和他接触,且时间有时候太巧了,才让人怀疑的。
范铭得重新布局,将他身上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走,最好是到范闲身上。
有陈萍萍和李云潜的推波下,北齐和南庆开战了。
吏部官员暂时出现清闲态,两军交战,南庆官员的所有重心都倾斜于此。
范铭几日都因着范家,没有前往二皇子府,李承泽在府里无聊,天天拿着红楼躺在秋千上揣摩。
范铭到的时候,李承泽半躺在卧榻上,入迷的看着红楼,眼神痴迷,看到精彩的地方,诗句,闭眼,一遍遍念着那句诗词,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膝盖。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