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八十多岁了,是1940年的时候从华国偷渡过来米国的,他一生无儿无女怪可怜的。”
司徒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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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点点头,那个年代生存是第一大问题,像陈伯这样偷渡海外的人很多。
两人说话间陈伯拿来一个小梯子爬到架子上似乎想拿下上面摆放的东西,司徒登见状忙走过去扶住梯子。
“陈伯,你别爬那么高拿东西了,要什么我帮你拿就行了。”
陈伯似乎有些倔,依然向上爬着,他伸手想把架子上的一个盒子抽出。
“没事,我还没老到走不动……”
结果还没说完,那盒子旁边的小册子一样的东西似乎有些不稳,被他在下面这一抽顿时往下落下。
眼看着小册子就要砸到陈伯的头,一只手突然探出把那小册子稳稳接住了。
“还好,还好。”
司徒登大松了口气。
“小伙子,谢谢你了。”
陈伯看了陈生一眼点点头谢道。
“你老小心一点。”
陈生摇摇头,这陈伯和李老爷子一样,似乎都有些倔不听人劝说。
陈伯没有回应他,有些吃力的把架子上的盒子拿下让司徒登接住,这老头这下总算没那么倔了,那盒子对他而言确实挺重的。
等老人安然走下梯子后陈生才走到一边,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手中的册子,正想把册子还给陈伯却突然顿住了动作。
刚才相册砸下来的时候是打开的,他此时低头一看正好看到上面的相片,这一看顿时瞳孔紧缩。
他忙接连翻看起手中的相册,脸色越发沉凝如水。
“陈伯,这相册你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