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了，再等等。”

李瑞兰让人又描了一下眉，敷衍地回答。

掌柜刚刚不知听了多少次这样的借口了，不想再听了。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登台？我这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等不起啊。”

李瑞兰听到掌柜生气了，立即转头委屈地望着掌柜。

“这些年，我为你赚了多少钱？等一下都不行么？”

说完，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弄花了脸上的妆容。

掌柜呆住了。

李瑞兰是他养大，从小到大脾气都很好，今日是怎样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师过来。”

掌柜有些慌乱，连忙关心地望着李瑞兰。

“没事。”

李瑞兰连忙止住泪水，擦了擦脸，让丫鬟补妆。

“好，我不催你，你好好休息一下。”

掌柜不敢再催，只好走了出去。

刚到外面就遇到程川。

“小衙内？您怎么来了？”

程川着急地问道：“怎么还未开始唱呢？”

掌柜回望了一眼房内的李瑞兰，叹息一声：“今日兰儿不舒服，恐怕不能登台。”

“啊？”程川满眼惊讶，“我约了打虎英雄过来听曲，怎么办？”

啪！

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很快，传来李瑞兰的声音：“小衙内，我这就登台！”

“好！”

程川满脸惊喜，绕过掌柜进入了房内。

“小衙内，不能进去。”

掌柜想拦已经拦不住了，程川已经来到来到李瑞兰旁边。

“瑞兰姑娘，听说你琴艺高超，可不可以帮我教人弹琴？”程川问李瑞兰，“你放心，我有钱，不会让你吃亏。”

李瑞兰正在让丫鬟补妆，淡淡说道：“奴家没空呀。”

“啊？”

程川满脸失落。

李瑞兰不肯教陆大哥，还有谁能在短时间内教会陆大哥？

“你还认识其他弹琴高手吗？我想让人教教陆大哥。”

程川诚心请问。

李瑞兰刚想说不认识 ，突然想起程川要带陆鸣过来听曲。

陆大哥？

莫非就是打虎英雄？

她惊讶地望着程川。

“小衙内，是想找人教打虎英雄弹琴？”

“对！”程川重重点头。

李瑞兰很后悔刚刚说的话。

不过，还有机会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