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泌死死盯着贾诩,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若太守是刘表的拥趸,见到我这敌方之人,不应该抓起来吗?又岂会放我离去?”
面对刘泌的目光,贾诩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
“既同为汉臣,又是宗亲,有什么敌方不敌方的。”
半晌过后,还是刘泌先败下阵来。
“太守此言差矣,我家主公从未视刘表为敌人,但是刘表野心勃勃,一直对我家主公心怀恶意。从一开始的南阳,再到后面的襄阳,每一次都是刘表暗中出手。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人乎!本来我家主公打算和刘表开门见山的谈谈,但是扬州牧刘繇遭到袁术攻击,向我家主公求援。
为救同宗,我家主公毫不犹豫就出兵相助,千里迢迢从襄阳赶往秣陵。哪知刘表狼子野心,趁我军主力不在,于是起兵偷袭襄阳。
太守您觉得刘表视我家主公为宗亲了吗?又把自己当做大汉的臣子了吗?单是贸然出兵,攻打上官这一条罪,就足以让他抄家流放。”
贾诩声情并茂的说道。
刘泌听后,一言不发,只是端起茶盏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见此情况,贾诩再添一把火,继续说道:“太守您也是宗亲,应该也能明白我家主公的苦心。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换做您是我家主公,又该如何处置呢?”
“景升此举,有失妥当。”
刘泌思来想去,只是憋出这么一句。
“唉!太守您有所不知,我家主公抵达扬州以后,刘州牧已经身受重伤,时日不多。临走时,将扬州尽数托付给我家主公。
同时还告知他,就是刘表暗中与袁术结盟,才致使扬州陷入战乱。”
贾诩不管刘泌如何想,自顾自的说道。
“你此言当真?”
听到刘表不但明着出兵攻打刘睿,还暗中与袁术勾结对刘繇下手,刘泌彻底坐不住了。
“在下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愿受极刑。若是太守仍然心有疑虑,刘繇大人之子刘基就在扬州,您大可去信询问。”
贾诩脸色严肃,就差没有起誓了。
“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刘泌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