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都到这地方来了,还怕被烟熏到。
明漪一进门就看到六七个男人,十几个女人,一桌子吃喝玩乐的东西待在一个近一百五十平的房间里。
唱歌,跳舞,弹琴,射箭,赌台……什么区域都划分清晰。
她对这种地方印象差,南洲那边,爱去的都是毒虫,黄赌毒不分家,艾滋病也和他们不分家。
谢清意还是一如既往的亮眼,明漪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
男人手摊在沙发背上,看向明漪的脸上写满了恣意和轻浮,仿佛这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一般。
微微上挑的眉毛,似乎在向她的人传递着一种挑衅的信号。
两边各靠着一个女人身材婀娜多姿,手却是放在自己膝盖上的。
好在坐的还算正,没有软在他身上。
小主,
但都这样了,再正能正到哪里去。
“六哥,我有事想和你说。”她应该扭头就走的,但不确定谢清意对她是什么态度。
“没看到我正忙吗?找到这里来干嘛?想管我的事,会不会太早了。”
明漪沉默不语,她低着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只有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的小动作在向男人传递内心的不安和难过。
有人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也听出了明漪的身份,出来打圆场。
“嫂子,六哥就是来谈事的,你别误会…”
谢清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耐烦的说:“老子让你说话了吗,话这么多?”
男人闭嘴不说话。
明漪的眼泪忽的就下来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她的眼眶通红,还有泪水在里面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鼻头也微微发红,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匆忙转身去时,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无比脆弱,就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栀子花,孤零零地垂挂在枝头。
谢清意的心被什么抓的一把,又痒又疼,几乎是明漪转身的一瞬间,就冲了出去。
“艹,给老子下蛊了吧!”
包厢里聪明的人脑子转的飞快,蠢笨的人还在不明所以。
只有王景砚心想:还好,我就说不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