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派人去的。”

杨肆康直接说道，并点头感谢旁边女仆给自己递上的红茶，同时从架子上拿了一块三明治。

短暂的沉默了两秒，厌战轻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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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的话可能让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说怀疑闯入者是您，而是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我们的秘密设施或许并没有我们自以为的那么隐蔽，所以想要问问看杨指挥官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杨肆康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你们的设施在哪里，这种事情也不太适合让我这个外人了解。不过建议的话，要么搞个足够大足够安全的区域，要么就找个合适的守卫，怎么样？”

“这话怎么讲？”

厌战追问道。

杨肆康看着厌战，问道：

“厌战女士，假设皇家和我同时有一处住宅，就在同一个街道上，两边相距不远，并且防御结构和水平都完全一样，而房子里放了相同价值和获取难度的贵重物品，你认为皇家和我的住宅哪一个更容易被偷窃？”

厌战微微皱眉，杨肆康自己回答道：

“答案是，皇家的更容易被偷窃。”

厌战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而杨肆康笑着解释道：

“原因可以有很多方面，比如说皇家的人手更多来源更广，所以消息泄露的可能性更高。以及皇家人外出的时间更多，机会更好找。

但如果抛开所有这些因素，依然是皇家的更容易被偷窃。”

“为什么？”

“因为，偷窃皇家的东西最多被审判，去坐牢。但是偷我的东西……”

杨肆康轻笑一声：

“没有审判，没有牢狱之灾，我会让他直接就死，并在死前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

厌战瞳孔一缩，杨肆康的声音陡然一冷：

“有些东西碰了就会把他们自己送上绝路，明白了这一点他们自然就不敢来碰。可是，如果有人碰了却不自知，那可就太糟糕了。你说是吧，厌战女士？”

不等厌战开口，杨肆康又说道：

“让没学会走路的婴儿直接学跑步，是会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