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微微点头,缓缓说道:“詹徽所言极是。”
“传咱旨意,赏先锋营将士每人酒半壶,肉三斤,均以军功论赏。”
“詹徽虽是文臣,可沙场忘命,官升一级。”
“谢太上皇!”
“至于蓝玉.....”
就在詹徽叩头拜谢之时,老朱面色一沉,严肃斥道:“身为先锋营主帅,未能身先士卒,降为先锋营副将。”
“自今日起,先锋营交由詹徽同原副将蓝诚一并打理!”
“太上皇.....”
“末将领旨受罚!”
还不等詹徽为其辩驳,蓝玉当即跪地领罪。
语罢。
老朱示意众人各自离去。
当蓝玉起身准备离开之时,主位上的老朱却再次出声道:
“蓝小二,标儿有书信递来,言明要你同看。”
“是!”
蓝玉说着便很是惊喜的凑到老朱身旁。
可等了半天,却都不见朱标的书信。
疑惑之下,蓝玉这才试探性问道:“太上皇,陛下的书信.....”
“哪有什么书信。”
“那太上皇是.....”
“说说吧,今日战况究竟如何?”
听到这话,蓝玉自知瞒不过老朱,随即便也直言道:
“太上皇,这假装攻打秋田城的差事,末将怕是做不来了。”
“您有所不知,那龟田竟将城中年老倭人扮成兵卒,供我营屠杀。”
“想我先锋营将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骁勇之士,如今战场遇到的敌人竟是些老弱,而我营中将士却又不得不亲手斩杀他他们。”
“太上皇,末将有罪,怕是要辜负陛下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