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宁微笑不语,只温柔望着她,等她喊破他的身份。
秦维山在一旁看得一脸姨夫笑。待要进一步围观,却见山璃面无表情地拎着一个蒲团,不紧不慢地从宋裴宁与秦镜语的中间地穿了过去。
旁若无人的样子,吸引了秦维山注意力的同时,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脸。
他心道:山璃啊山璃,你果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没看到你家秦镜语正与宋道友深情对望吗?
你这一出场,好哇,直接打断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旖旎了。
你可真是......
不过,他吐槽了没几句,便兀自顿住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这般站在一旁盯着看的行为,与山璃方才大摇大摆地从宋裴宁与秦镜语中间穿过的举止,貌似也没有什么区别。
都挺没眼力见的。
当即老脸一红,羞窘不已,拉起一旁同样在围观的张富富,转身就走。
可刚走没几步,他又想到了躺在宋裴宁脚下的周小秋,便回身又将周小秋也给带离了原地。
但刚走没几步,他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到了秦镜语与宋裴宁身旁。
然后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堆灵石与阵旗,贴心无比地在秦、宋二人周围布了一道结界,并亲手将其启动后,这才一脸满足地回到了山璃身旁。
周小秋彼时已经醒来。
她亲眼目睹了秦维山这一系列动作后,不由地大为震惊:这位道友,真的挺特别的。
与他做朋友,应该会乐趣无穷吧。
她胡思乱想地盯着秦维山,却不料秦维山恰在此时转头看了她一眼。
周小秋迎上他的视线,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竟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可她此时的状态,与那半干的烤鸭十分相像,皮肉微缩,全身发黑,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秦维山瞧见她被烤的水分不足、黑黝黝的大拇指,突然毫无征兆地立了起来,心下顿时一惊。
还以为她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于是赶紧掏出一堆丹药、灵水,通通喂给了她。
末了,为了让她恢复得更快,他还自作主张,让她当场睡了过去。
昏睡前的周小秋,无语地望着烤焦的车顶,心想:这位道友,应该是有点毛病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