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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雨柱宿醉醒来,喝了碗醒酒汤,头痛稍微缓解,秦淮茹就跟他说了聋老太的事。
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何雨柱思索片刻,点头道:“聋老太总算做了件正经事。
求人不如求己,哪有成天想着让邻居帮忙养老的?
她能想开就再好不过了。”
只要聋老太不把主意打到家人身上,何雨柱对她其实没有太大的恶感。
聋老太肯自力更生,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何雨柱还会搭把手,帮帮忙。
“话是没错,只是那块玉牌看起来价值不菲,咱们到底要不要买?要不要跟皓哥说一声?”
秦淮茹坐到床边,轻揉丈夫头上穴位,帮他缓解痛苦。
在街道办工作一年多,秦淮茹空闲时间都在看书,追求进步,跟以前那个大字不认识几个的村姑已是大相径庭。
对于这种转变,秦淮茹感到十分满足,且颇有几分得意。
凭着自己的努力取得进步,确实值得骄傲。
“东西我昨天就看过了,应该是真的。
咱们小门小户的,哪里用得上那么贵重的东西。
看在同院邻居的份上,等有空我就去跟皓哥说说,看看他有没有需要吧。”
何雨柱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的侍奉,轻声说道。
何锋出生以后,何雨柱有想过给儿子弄件金器或是玉器祈佑平安。
一千块也在何雨柱承受范围内。
只是考虑到自身家庭情况,给小孩子带太贵重的东西,福气太重反而不利,便绝了买玉牌的心思。
程皓那边情况就不一样了。
程皓本人功勋卓着,前程远大不说,徐芸也是出身名门,贵不可言。
两人孩子带件玉器正合适,不会显得张扬。
“你心里有数就行。
饭放过来了,记得吃,我先忙去了。”
生完孩子,家里添了口人,事情也相应多了起来。
照顾孩子很耗费精力,夜里哭闹,时不时喂奶不说,光每天清洗尿布就是件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