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妈不在家,有些东西来不及收拾,让你见笑了。”
易忠海点上灯,将酒瓶放在桌上,从橱柜里掏出两只酒杯,又继续摸索起来,看样子是要再弄点下酒菜。
“一大爷,就咱俩用不着麻烦。
随便吃点凑合就成了。”
何雨柱把花生米放桌上,随后又从衣袋里掏出一包切好的香肠。
“好,这次麻烦你了。”
易忠海点点头,合上橱柜来到桌前坐下,给两只酒杯满上。
二人先吃点花生米香肠垫垫肚子,随后干了一杯。
易忠海摸摸嘴唇,看着空荡荡的酒杯,落寞说道:“柱子,咱们两家认识十几年了。你小时候,咱们还很亲近,只是自从你上了一趟战场后,怎么就变得那么生分了呢?”
何雨柱母亲走得早,何大清工作忙,易忠海夫妇没少帮忙照看他们兄妹俩。
“长大了,看清楚了。
志不同,道不合,自然就显得生分了。”
何雨柱眼神平静,声音中却颇有几分感慨。
有时候清醒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就比如看清易忠海的真面目后,何雨柱心中的美好幻想随之毁灭。
易忠海和一大妈不再是大公无私,古道热肠的好邻居,他们都是有算计的。
“志不同,道不合,说得好啊。
你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以前你可说不出那么文绉绉的话。”
易忠海低下头,将表情埋进阴影里,不知是哭是笑。
“嗨~”
何雨柱轻叹一声,沉声说道:“一大爷,你膝下无儿无女,担心老了没人照顾,想找个帮忙养老的人这没什么。但你不能为了自个儿去算计坑害别人啊。”
易忠海的确虚伪做作,但不可否认,他以前帮过邻居很多忙。
抛开养老的事,作为一个邻居,他其实挺不错。
真面目被何雨柱揭开,易忠海情知装不下去,索性将心里的想法尽数敞开道来。
“柱子,秦淮茹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你就要当爹了。
你不懂,你不懂啊。
你不懂我这些年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就因为没孩子,他们成天在背后说我闲话,那我寻开心。
无论我做过多少好事,他们还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