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了白磷,混在煤油里,殿下放心,过些时日,我定能拿下。”
“前些日子,我试了一次炮弹里面混合燃油弹,威力惊人……”
说到这里,骆宾王犹豫了一下。
“就是有些费炮。”
这一点李愔理解,经常看一些野性的军事杂志的他,深知有些时候,炸炮膛那都是家常便饭。
在战乱之地,二手装备经过手工打磨之后,无论是精准度还是稳定性都大打折扣。
铁杵都能磨成针,老妇人都懂的道理,也只有那些年轻的士兵嗤之以鼻了,毕竟在他们那个年纪,坚信千磨万击还坚劲。
长安城里,程处默和长孙冲两人在赌坊之中已经连续一个月了。
青龙坊里,赌徒众多,这俩人一出手就极为大方,赌坊甚至把两人当成了座上宾。
当然,手段也是少不了的。
自古以来开赌坊的,只有一个原则,穿着衣服进来,光着屁股出去。
只是青龙赌坊的红棍当家白玉龙,今日有些惆怅。
“你是说,这俩人这个月,赢了赌坊三千贯?”
三千贯不多,若是遇到大鱼,也就是一天的事情。
能在长安开赌坊的,哪怕是偏僻的角落里,也都有权势之人撑腰。
上面没人,别说赌坊,就是寻常的摊位也开不下去。
此时的赌坊并不像后世那般,坐收抽水,细水长流,而是暴力当庄。
所以,赌客赢钱,那赢的,是赌坊的钱。
十赌九诈,好像在哪两个年轻人身上失去了效力。
白玉龙手中捏着两颗圆滚滚的玉石,不停的摩挲。
嘎嘎吱吱的声音,宛如他此时的内心。
放在往年,也就罢了,可如今,长安人都跑交州去了。
寻常之时过来玩两把的那些零散之人,如今都去了交州潜心赚钱,听说那边有个叫天上人间的地方,赚的盆满钵满。
如今到青龙赌坊这种小地方来的,无非就是长安各大赌坊剩下的小鱼虾,蚊子肉也是肉,但吃着不香啊。
而那两个年轻人,一个月,赢了三千贯。
让白玉龙心中有些不舒坦。
“打听到他们是哪家的人了吗?”
“回白爷,打听不出来,看来是无名之辈。”
一旁的小厮琢磨了两下:“看他俩平平无奇,为何在这赌桌上,就是这么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