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道:“不是暗器那种类型的,是更大的。我设想让没有武功的普通人也能操作的火药武器。”
花公子还待再问,花长老咳嗽一声:“先安静观影,回头再说。”
【三个月后,郑昭昭正式接任郑家家主之位。宫尚角依约来访,又是一住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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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例行斗法,宫尚角乐在其中,郑昭昭不耐烦了就拖他去“切磋”。
这回不限刀法,六艺八雅轮着来了一遍,宫尚角输得没脾气,彩头流水似的送到郑昭昭的手里。
没过几日,郑昭昭临时抽查郑家各处账目和季度报告,在大书房里忙得头昏脑胀。
忽闻乐声悠扬,一看窗外,郑掌门和宫尚角就在正对大窗的池塘那头,树荫底下,摆开了阵仗享受。
赏景听曲,还喝上了小酒,好不悠闲。
两个人不知在聊什么,聊的笑声不断。
郑掌门眼尖,见女儿看过来,还招呼宫尚角一齐朝她举杯,笑得无比欠揍。
郑昭昭按住额头,长长地吐了口气,蓦然纵身跃出窗户,贴着水面飞掠而去,头回在演武场之外动手把这对“好兄弟”拍翻在地。
光养伤就得将近半个月,宫尚角不得不让金复代替他去巡视凤江城的铺子,跟郑掌门两个在病床上喝苦药。偶尔还会被郑昭昭当成练习肩颈按摩的工具人,按得两人喵喵叫。
等宫尚角伤好了,金复也赶回来了。
宫尚角打算第二天离开,郑掌门当晚设宴款待。
郑昭昭不参与他们“好兄弟”的欢乐时光,早早离席。没想到宫尚角临时起意,又闹出了幺蛾子。
他让金复送礼物过去给郑昭昭,借机把人拖住。自己设法给郑掌门灌酒,想要套出郑昭昭的身份。
虽然属下只搜集到了零星消息,但那些消息里的郑南衣显然和郑昭昭不是同一个人。
书房里,郑昭昭托腮看着金复拙劣的表演,忽然冒出一句:“金复侍卫,你知道为什么我平时不许我父亲多饮酒吗?”
金复愣了一下,感觉不妙,硬着头皮道:“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郑昭昭嘴角一勾,笑得温和:“不止。你要不要猜猜,我这身力气是遗传自谁?”
金复大惊失色:“郑二小姐,您的意思是?!”
郑昭昭过去就是一顿拍,打得金复像个皮球似的在半空中翻滚不休。
等她收手,金复啪地一声肚子着地拍到地上,疼得五官扭曲,眼泪鼻涕横流,却一声都发不出来。
郑昭昭才让侍女叫粗使婆子来把人搬去疗养区。
看金复哭得实在可怜,郑昭昭“安慰”道:“别担心,我现在过去应该还不算太迟……唔,只要宫二先生别给我父亲灌太多酒。”
金复一听,眼泪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