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周云天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这无疑是他经历过的无数次轮回中最为愚蠢的一次，甚至可以与第五世时面对女儿冰冷的尸首时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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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天感到无比的茫然和无助，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他意识到，在下一个轮回中，再也无法找到林慧娟的身影了。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这比他的其余四个妻子死了更让他难受，其余四女都有着永生奴印，她们的下辈子自己仍旧可以找到。

但林慧娟……

如果当初能够果断一些，早早地就在林慧娟身上种下永生奴印，或许现在就不会面临如此困境。

如果刚才没有丝毫迟疑，没有发呆走神，说不定已经成功刻下了永生奴印，这样的悲剧也就不会上演。

如果……

然而，现实中没有如果……

周云天突然惊觉，为何林慧娟这个他本不在意之人的离去，竟会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

他苦苦思索，却始终不得其解。

或许，答案其实一直藏在他心底深处，只是他不敢去正视，因为那将带给他无尽的痛楚。

一百万年后……

百万年时间，周云天已经将肉身以及灵魂双双突破至极境，都达到了两种体系的巅峰。

十重神体！十重神魂！

而这一世的周云天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虚无缥缈的境界，比之前世感应的更为清晰。

但期间的差距，周云天依旧无法判断，也就是说，差距太大，难以揣测，没法衡量，无法估计。

周云天也问过活于世间的无上神，还拜访过妖神皇朝的那些无上境强者。

问过他们达到十重无上神后是否能够感应到仙这个层次的存在。

而出乎意料的是，几乎所有十重无上神都有这种感觉，且他们年轻之时也妄想突破成仙。

但经历现实残酷的毒打后，才慢慢放下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