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还真心里思忖时，孤波翰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一具身体，一具羸弱的人类身体，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呼吸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孤波翰伸手一招，龙形宝船与龙鳞化为一道流光，被其收入囊中。

“老朋友，又见面了。”

那龙形宝船如遇亲人，在孤波翰周围周游，如宠物般亲昵之极。

“你……不是孤波翰。”

章还真眼睁睁的看着孤波翰的气质出现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连修为气息都反反复复的起落，仿佛在不断的精炼，纯化，膨胀之间来回。

“小女娃见识不错，我问你，现在是第几会纪？”

“会纪？什么会纪？”

“你连会纪都不知道，”孤波翰连连摇头，却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九州结界还存在吗？”

“当然存在，”章还真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这有什么好疑问的吗？咳咳。”

“存在？这不应该啊，既然存在，我的记忆怎么……”

孤波翰若有所思，随后瞥了不断吐血的章还真一眼，抬手一道法术打在章还真身上，霎时，原本致命的伤势瞬间好转了过来。

“谢谢。”

孤波翰没有说话，当先大步从大殿中走出。

“嗯，功法倒是精妙。”

孤波翰怒目向着某个方向一瞪，霎时，就听闷哼一声，王昔瞳的身影从隐秘状态跌了出来。

“昔瞳。”

章还真见到王昔瞳，顿时一喜，上前几步来到王昔瞳身边。

“章姐姐，他没对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