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意外,按理说像他这么谨慎的人应该更赞同老茧的做法。
馋古佬可不管这么多,他得到了我们一致的支持,哪还按捺得住,当即夹了一大筷子大嚼特嚼起来,一边哈气还不忘一边竖起拇指称赞:“不愧是一等一的山货,这口感、这滋味,一个字,绝!”
其他人立马看向洪哥和老茧,老茧没办法也看了看他,就等他发话。
思来想去,洪哥摆了摆手:“别看我了,想吃就吃吧,吃完抓紧时间再去转转。”
“好嘞!”阿旭估计也挺好这一口,筷子一夹紧跟着尝了个鲜,亦是赞不绝口,“难怪能入馋古佬的法眼,这味道简直了!”
说着他帮我和洪哥一人搞了半碗:“尝尝!尝尝!”
我吃了一口,确实干香浓郁、韧而不柴,但我知道我对它的渴望并非来自口腹之欲,而是宿源嗜疒的本能。
没错,这所谓的“兔子”大概也是一种尸狩,最关键的是它还加了别的佐料。
“果然是地血参。”一尝我就认了出来,我现在是越来越来确信,对方就是于山手下的另一队人马,毕竟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也只有鸿途的人会想起来用这招,都产生路径依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