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达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和无奈,他缓缓地叹了口气,道:“叶飞城,我确实是潘达。我与杨雪峰在峨眉金顶比武时,不幸受了重伤,但我并没有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
叶飞城听了潘达的话,脸上的惊恐渐渐转化为疑惑和不解。他皱起了眉头,质问道:“那你为何现在才出现?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杨雪峰也跟了过来,在叶飞城的旁边道:“叶飞城啊,怎么还干这伤天害理的老本行?你就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另一只眼睛给弄瞎?”
潘达看着叶飞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当年在峨眉金顶上,我与杨雪峰的比武确实让我身受重伤。在那之后,我一直隐居在深山之中,疗伤养病。直到最近,我的伤势才有所好转,这才决定重新踏入江湖。”
叶飞城听了潘达的解释,脸上的疑惑和不解稍稍减轻了一些。他看着潘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再多问。既然你们两位都已经平安无事,那我也就不再追究过去的事情了。”
杨雪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叶飞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叶飞城啊,你这个脾气真的需要改改了。我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这家酒馆的老板是我和潘达的好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愉快呢?”
叶飞城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压住情绪,回应道:“那又怎样?我只是来这里喝酒,享受一下闲暇时光而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似乎并不想轻易妥协。
潘达见状,忍不住插话道:“你不必跟我们打哑谜,你清楚我们说的是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敞开说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希望叶飞城能够放下成见,坦诚相待。
叶飞城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脾气有时确实容易冲动,但他也不想在朋友面前低头。他直视着杨雪峰和潘达的眼睛,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并不是针对这家酒馆,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多一些理解和包容。”
杨雪峰和潘达相视一笑,他们明白叶飞城的性格,也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杨雪峰握住叶飞城的手,说:“叶飞城,我们也希望你能开心。这家酒馆是我们的朋友用心经营的,就像我们的友谊一样,需要大家共同呵护。”
叶飞城看着杨雪峰和潘达,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知道,他们是真正关心他的朋友。他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自己的脾气。”
此时,酒馆老板走了过来,他看到三人和解的场面,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举起酒杯,对叶飞城说:“飞、飞城兄,欢迎您常来喝酒,今天这顿我请了,就当是给大家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