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无瑕,高贵不可侵犯,岂能容许这些污秽之人染指。
这些人,连站在江瑾璃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竟然还敢痴心妄想着攀上她的床榻,实在是忍无可忍。
尤其是他们现在这副搔首弄姿的模样,暗中窥探江瑾璃的举止,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近年来,试图自荐枕席的丑态层出不穷,有些男人甚至公然向江瑾璃表白,自诩情深似海,那副伪善的面孔令人作呕。
他们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攀附权贵,谋求私利,以满足内心阴暗自私的欲望。
那些不自量力之徒,连江瑾璃的一瞥都未曾得到,最终要么命丧黄泉,要么吓得魂飞魄散。
在江瑾璃的铁腕之下,几乎无人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没想到,这次北方竟然胆敢派遣五人前来,真是不自量力。
守卫迅速进入房间,无视五人的挣扎和哭喊,直接将他们拖了出去。
直到五人的身影消失,鸡窝头和大胡子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鸡窝头的不满显而易见,他心中暗想:领主还未表态,这三个人怎敢擅自做主赶人?万一领主对其中某人有了兴趣呢?
这个念头让鸡窝头鼓起勇气,竟向江瑾璃控诉起来:“领主,您还未发话,她们怎能如此无礼?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怎么,你有意见?”江瑾璃自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那五人。这时,她才缓缓抬起眼皮,冷冷地瞥了鸡窝头一眼,眼神中不带一丝温度,嗓音里也透着寒意,
“她们的话,就是我的话。就算她们无礼,那也是我宠的,我惯出来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她们指手画脚。”
她突然提高声音,不悦地呵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番话,让沈青瓷等三人心中暖流涌动,嘴角忍不住往上翘,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之前的烦躁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鸡窝头被这叱喝震得头脑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击中。
随即,他的鼻子和嘴里涌出了大量鲜血。
“咳咳……不敢,绝对不敢!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领主,我知错了!请饶命啊……”鸡窝头吓得魂飞魄散,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哀求。
大胡子见状,也连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