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要开始任务吗。”
听着卡尔这过于匆忙的话,老维还能说什么呢。
年轻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和卡尔,奥利弗还有杰克一样,都是那么得喜欢拼不要命,他清楚自己是劝阻不了这群目光之中只有前进的年轻人的,就像是他无法劝阻过去的自己一样,他所能做到的,也就是在背后尽可能得给他们提供帮助了。
维克多这岁数,不知道见过多少朋友死去,能少见一个,总是好的。
“不过说起来佣兵这行业还真的是神奇得很。”
奥利弗喝着‘哥儿俩好艾尔’啤酒说着:“前些天护送荒坂的大小姐,今天就要帮着军用科技干事,公司中的争端就像是他们的手脚延伸一样,而我们就是手脚上的匕首和枪支,还它XX的是松动款的,随时都可能被两双手抢来抢去。”
“很不错的形容奥利弗,但是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说我们是街边性偶一样。”
杰克在夸赞之余,却觉得形容不怎么好听。
性偶:一群通过植入芯片,出卖身体的特殊工作者。
“其实也没差就是了。”
卡尔在一边说着,一边狂往嘴里塞威尔斯太太炸的薯条:“他们是为了钱出卖身体,我们是为了钱出卖身体,别职业歧视了,都不容易,我们好歹能选,他们那样的又有几个人能选。”
“靠,听着卡尔你说的话,我居然觉得有道理,见鬼了真是。”
杰克挠了挠脑后的小辫子,却是注意到卡尔快把自己带过来的薯条吃完了。
“半小时不到吃了一整桶,卡尔你有点夸张了。”
“好吃,爱吃,你管得着吗,威尔斯太太叫你带给我的,又不是你炸的。”
“那我可以管一下吗。”
奥利弗指了指卡尔面前掉落在地上的薯条碎屑:“这我房间!卡尔要是你再给我边吃薯条边张口说话,我就把地上的薯条捡起来塞你嘴里,让它好好闭上。”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