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领导,上次在全国大会上见过。”
傅伯眯着眼观察着严宇几秒,然后说道:“你是9.13事件调查的负责人吧?和我们一起走,完成案件交接工作。”
“是!”严宇敬礼说道。
“张真现在什么情况?”
“他承认自己策划了顾轻竹的禁赛事项,禁赛令估计很快就可以撤销,但是关于那天纸袋中的银行卡和照片,他始终不肯交代。”
“没关系,我们那边有其他渠道,也掌握了一些线索。”
“我们之前让镜湖警方配合抓捕张真的时候,在天和山盘山公路,曾经有车辆想将张真撞下山崖,但被警方当场击毙,那个司机的身份还在继续追查中,目前没有发现明显线索。”
“我知道了,他们做水滴水不漏,接下来还得用一些技术手段,你放心好了,法网恢恢,没有一个跑得掉。”
“明白,领导!这……顾轻竹是什么来头,听你的意思,他……”
“不该问的别问”,傅伯瞥了严宇一眼,然后向着走廊的调查室走去,“你自己想想,现在国安局长姓什么。”
“姓什么……操。”
眼见着傅伯和严宇消失在了走廊深处,我清楚接下来的案件发展已经不是我能涉及的部分了,年少时我曾经无数次追问过父亲,他到底在进行着什么工作,他总是板着脸让我别那么好奇。
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不在家中,经常在凌晨睡眠的时间匆匆夺门而出,后来我终于得以知晓他的工作内容。
刚才和傅伯说的,其实并非是气话,我尊重父亲的工作,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
我转身走出了调查委员会,从长长的阶梯上拾级而下,平遥市正午的阳光正好,照在人的身上和煦而温暖,时间已经到了秋夏交接的节点,日光也不再那样灼烈炽热。
父亲真的会对我说出“委屈你了”这样的话吗?我试图脑补,但完全无法想象出那样的画面,我记忆中的他不是能说出那样温情话语的人,也许是工作原因导致的,他对于家人也习惯了有板有眼。
记得我2025年回到首都的那个8月,我哭着对他讲述了自己遭遇的不公,请求他能够帮助自己,因为我记忆中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
但是他静静地听完了我的讲述后,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