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辉本身就是满血,打得越大有恃无恐,往日霸道的进行性展露无遗,双方的血量差距还在被进一步拉大。

“你和我来一下。”王木枫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现在?”我迷惑地看了她一眼。

“嗯。”她轻轻点头说道,尽管脸上没有特殊的表情,但眼神中可以察觉到少见的严肃。

我就这样迷茫地跟着王木枫来到了无人的通道中,还没等我吐露自己的疑惑,王木枫率先开了口。

“手伸出来。”

“枫枫,你别这样,让我想起小学时候被老师打手心。”

王木枫抿了下嘴,对于我的玩笑不为所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

敏感到可怕,她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于是,我收敛起笑,说道:“我没事。”

“让我看看。”

我无奈地伸出双手:“你不会给我戴上手铐吧。”

“你这么不老实,那可说不准。”她说着用温热的双手轻握住了我的手腕。

暖流包裹着肌肤。

“不用看啦,真没事。”

“你受伤了?”她仿佛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没有,何来受伤一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抱歉……”

我终于无法应对那澄澈的双眼,低下头说道。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抿了抿下唇。

“不是不告诉你,在今天之前,从没有出现过那么强烈的痛感”,我轻声说道,“从高校联赛那阵就有了,蜻蜓点水给手腕的负担太大,过多使用的话就会发酸。”

“所以是今天打的时候太长了吗?”

我沉声点头说道:“嗯,连续两个坦克职业,必须持续输出抢血量,然后最后一轮又是杨震,每一轮都是苦战。”

“是呀”,王木枫喃喃地念叨着,注视着我的手腕,“现在是什么感觉?”

“打最后一场的时候有些痛感,但是现在休息了一会后,又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我觉得没事,大老爷们……之前也是这样,缓一阵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笑着解释道。

兴许是从手腕外表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王木枫松了口气,但转而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轻竹,你说狂狼会不会是针对你的手腕。”

“不会的”,我故作轻松地甩了甩双手,“你都是才发现,他们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