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刘恒辰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下,只是那女子死活不松口,用刑逼供会损伤向琥的名声,他只好暗中来做。
待回到家,他叫上李苍跟李薪在房内复盘起这件事。
“小辰有头绪?”
“我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但是我多少晓得是为了什么原因。”
直觉告诉刘恒辰,这是一出很拙劣的商战戏码,无外乎其他,就是自己抢了别人的生意,虽说自己原先开了八方食也揽了一部分客,但那会儿冠阳县里已经没多少家做吃食生意的了,而今旱灾已了,前来此处开设店铺的外地人多了许多。
其中不乏有些酒楼。
刘恒辰的云食斋,价格虽然比堂食贵一点,但胜在方便,而且做餐饮的,最重要的还是好不好吃,这自然是得到冠阳县百姓认证的,许多新开设的酒楼饭馆生意都不温不火。
有些了解过他过往的,自然知道他背后跟知县有关系,不会说什么,怕就怕那些目中无人之辈,觉得一个小小知县奈何不了他,便出这种损招准备打击他一番。
李苍跟李薪安静的听着刘恒辰给他们分析其中的关窍,李薪很是佩服,他虽然懂得识人,但却在做生意这方面一窍不通,听得那叫一个认真,而李苍陷入了沉思。
*要说这么胆大,敢明目张胆派死士搅人生意的...莫非...
“小辰,此事交给我来办,你不要插手知道么。”
“为啥?二叔知道些什么吗?” “不管怎样,你都将此事揭过,照常开业照常过。此事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插足的。”
刘恒辰皱起眉,暗暗觉得自己猜对了,但能让李苍这么谨慎,想必来头不小,但他是火爆性子,别人惹了他,他肯定不愿意轻轻揭过,可看着李苍这严肃的口吻他只好先答应下来,安好自家叔叔的心再说。
但说归说,饭菜被下药这件事是肯定的,而且也不一定是送过去之后才被下的药,他见李苍出门上值,随即叫住李薪,交代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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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薪来到云食斋旁边的小巷,隐去身形盯着打烊后散去的众人。
“朱奇,你又跟小段哥去找姑娘啊,这都连着三日了也不嫌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