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该庆幸我弟弟在这里,再让我听到你们羞辱我弟弟,我会让你们比死还痛苦百倍。”
程二此时已经口吐白沫,巨大的痛楚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他已经全无抗争的念头,只敢闭起眼装死。
“一切都是程二指使的!跟我们无关啊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二位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俩吧”
刘恒辰冷笑一声。
“见利忘义,有好就收,你们是觉得田婶孤儿寡母的就算死了也没人在意是吧,算盘打得这么响,怎么不算算自己还有多少日的活头?田婶,将他们嘴都堵住吧,免得达达起来听到这些乌糟糟的话,每三个时辰给他们嘴里的布洒点水,别让他们这么便宜的死了。”
“好,你俩也快些回去吧,这里有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我先回去给田婶拿药,你肩上的伤只是略处理了一些,不上些好药恶化了会影响你干活。”
“今日多亏你俩了。等事儿了了婶子再登门致谢。”
兄弟俩坐上驴车,刘恒辰心里有些疲累,上了车便躺在李鸿武怀里充电。
“哥...为何会有程二那种人,大树村的人明明都很好。”
他窝在李鸿武的怀里,很暖和,让他感到舒坦,安心。
“人心善恶,向来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你也不知道平日里温润尔雅的人,会露出什么样的丑恶嘴脸。”
李鸿武是有感而发,说罢便腾出一只手握住弟弟的小手,他不知道如何能安慰好弟弟,只能笨拙的与弟弟贴近些,兴许能让弟弟好受点儿。
这些大道理刘恒辰自然是知道的,但他还是憋屈的慌。感受到李鸿武手上的温度,他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糟心事,眼神望向田埂开始发呆。
————
次日,张忠义终究是没让刘恒辰跟着一起去,县城路远,小孩子受不了颠簸,他是这样说的,刘恒辰只能在张忠义走后,写了一封信寄给向嫣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当然,省略了自己与田氏见面,并且下药给程二的环节。
随后便再附了一封寻常家书性质的信,提及自己近日发生的趣事儿,告知她前些日子自己过了十一岁生辰,得了只小猫,叫什么名儿之类的。
还写上了自己生意太忙,无暇去探望姐姐,若是姐姐得空可以来寻他,到时必定用美食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