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交了十块钱,刘栋老师已经给陈本虚发了北京大学的学生证。
手捧着那学生证。还有白色的校徽。在手心里都还没有捂热。
却因为听到班主任的这句话:陈本虚又吓了一大跳:
又还要进行什么体检?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交上体检表了吗?
那是不是会因为还要体检,我还是没有正式成为,这个学校的学生?
要是明天的体检,是不是,又会要淘汰了哪一个?
会不会,就是我陈本虚呢?
在拿到了学生证时,陈本虚偶然发现。在刘老师办公桌子上的玻璃板底下,就有一封来自北方的加急电报,上面的内容,是一个同学的加急电报:
因为同事送行,骑自行车不幸摔了一跤。不能够按时前来校报到,请求学校保留学籍,延长到下学期再来上学。
看到这里,陈本虚庆幸地拍了一下脑袋。
幸运的是,这个人,不是自己。
那么长时间的小心,小心了又小心,真的是没有白白小心。
自从拿到了通红的入学通知书,陈本虚早悬着的那颗心,就一直在警惕,千万千万,不能够出意外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