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兵器。”张安陆强忍着疼痛,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那个,那个!”三妮子指着地上的瓦片喊道。
地上打碎的瓦片是个三角形,尖端细长,跟个锥子差不多。
“妹子,我要是打不过它,你可别怪哥哥啊!”张安陆咬着后槽牙跳过去,捡起那瓦片子,心想:“这么高难度的操作,真是要拼了我的老命啊!”
张安陆突然灵机一动,跳到一边把那小鳄猪兽的尸体拎出来,往那大鳄猪兽的跟前一扔,那大鳄猪兽张着大嘴呜呜的叫,眼珠子瞪的老大,好像还要掉眼泪。
张安陆单腿一窜,尖锐的瓦片噗嗤一下子插进了鳄猪兽的眼睛里。
鳄猪兽狂吼一声,带着血的锤子被它喷出来,差点砸到三妮子。
鳄猪兽一扭脖子,身子一掀,把张安陆推倒在地,一只大爪子拍在他胸口,张安陆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喷出来。鳄猪兽独眼狰狞的盯着他,张安陆浑身发毛,因为他看见鳄猪兽的腮帮子开始鼓起来,这要是喷到自己脑瓜子,恐怕是要满天开花了!
“啊------”三妮子突然一声尖叫,吓了张安陆一跳,那鳄猪兽也是吓得一回头。
一个黑影在鳄猪兽的独眼中逐渐变大,然后它的世界突然变成了红色,然后陷入一片漆黑。
三妮子手里拿着铁锤子一下子锤爆了它仅有的一只眼,巨大的震荡也让它的脑子受到了致命一击。
鳄猪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家三口也算是团圆了!
“妹子,我还能抢救一下!”张安陆看三妮子有点发愣,叫了她一句。
“啊!安陆哥,我来了!”三妮子扔了锤子把张安陆扶起来,屋子里一片狼藉几乎没有落脚地了,只有炕上还算干净,三妮子把他扶到炕上。
两人又惊又怕又累,喘了一会儿,张安陆才恢复正常。
“妹子,再帮哥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张安陆真怕自己流血流死。
三妮子脸色也恢复正常,连忙给他重新包扎好。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两人心头一紧。
“安陆哥,不会还有鳄猪兽吧?”三妮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是脚步声,应该是老爷子回来了!”张安陆还算冷静,听出来是人走路的声音。
“爹?”三妮子叫了一声。
“哎,我回来了,你去给你安陆哥煎药吧!”老刘头边说边走进门。
“爹---”三妮子一下子哭出来。
“这是---你们打死的?”老刘头看着地上的鳄猪兽,难以置信的问道。
“老爷子,我妹子估计是吓着了!”张安陆看见老刘头,精神上也放松了下来,说完话就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