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那么叫了。”
现在的世道变了,人人平等,以前封建时期的称呼都不能叫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一个叛徒的称呼,让他们三年都缓不过劲来,此时的老张家,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快,快进屋说话。”
老两口一左一右拉着宋守业的手,一家人进了堂屋。
“守业,当初你趁着我们不注意,自己偷偷跑了,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你,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张庆春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水,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管事爷爷,是这样的……”
宋守业把十年前思念家人,独自去了家人的坟地,然后不小心失足落水,被师父所救,然后在道观长大的事情,慢慢的说了出来。
“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说回来看看?管事爷爷这十年过得苦啊!”
六十多岁的张庆春,双眼中又泛起了泪光。
就这一会,他流的泪比前几十年还要多。
十年来,他的内心,时时刻刻被愧疚折磨着,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东家最后一丝血脉,对不起东家一家。
“管事爷爷,桂香奶奶,你们不要哭,不然我也想哭。
我也想回来,可是我醒来以后,就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只记得你们还有小光子,可你们的家在哪里,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老两口的眼泪,让宋守业心里也很难受。
他也搞不懂,久别重逢,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管事爷爷和桂香奶奶一直哭个不停呢?
“爷爷奶奶,你们别激动,还是让我来说吧……”
看他们一个着急问,一个说不清,张曙光不得不站出来解释。
当听到宋守业因为长时间溺水,导致大脑缺氧而影响到心智,一家人直呼命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