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脚下一个踉跄，腿软，跪倒在了地上。

“你算计我？你早就知道了？”

顾宴沉没说话，包厢门打开，姜胭踩着平底鞋，缓缓走了进来。

“你们一起算计我！”林芊芊几乎失控，声音尖锐，崩溃，

“吵架分手，决裂留学，都是你们演给我看的一场戏！”

姜胭缓缓坐在她面前，

“没错，只是一场戏，所以林芊芊，我们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多了，不如就此坦白吧？”

林芊芊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绝望，她甚至没有力气大喊大叫。

心如死灰之下，她表现的反而是极度的平静，

“算我输了，但是你们也休想从我的嘴巴里套出任何有用的事情来！”

林芊芊冷笑着，“有本事就把我关进监狱好了。”

姜胭看着她的眼睛，“芊芊，报仇也要选对复仇的对象，是不是？”

“你想报复的人，真的是我们么？无论前世今生，我自认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姜胭依旧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至于顾宴沉，除了不回应你的爱，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林芊芊像是被戳到了伤口，呼吸急促地冷笑几声，

“你根本不知道他对我做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姜胭看着她的眼睛，“真的是这个顾宴沉吗？”

“你也知道世界平行，每个世界里都有一个顾宴沉，他按照自己的人设去做事，伤害到你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个么？”

“如果不是，你岂不是复错了仇？”

林芊芊疯狂又狰狞的眼眸逐渐晦暗了下去，

“不用多说了，成王败寇，你想怎么处置我，悉听尊便，”

她说，“酒里的确有药，但你也没喝，我不至于被判多少年。”

姜胭握着她的手腕，

“我们结盟吧。”

林芊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