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顶住压力拿金牌,又能在他面前,后怕到掉眼泪的小姑娘。
多看一眼,就更喜欢一点。
“谁不怕死?”他把她拥进怀里,
“我也很怕死,如果死了,就再也……”
“看不到你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也会怕。”
他那样紧地抱住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
柔软的身体落在结实的怀抱里,那是一种让人沉迷的安全感。
姜胭的手指抵住了他的越发霸道的唇,“你……你是不是怀疑我和淮安大哥……”
她眨巴着眼睛,“有一腿?”
顾宴沉顿了顿,没说话,只想继续吻她。
姜胭却捂住他的唇,与其说威胁,却更像是撒娇,
“你说不说?再不长嘴,我可就走了?”
他轻叹一声,“说了就给亲?”
姜胭不置可否地扬起了眉。
他思忖半晌才微微尴尬地张口,
“那天在你家楼下,你妈说嘉礼是保底,大哥是冲刺,我是……”
他有些难以启齿,为人太闷,什么都藏在心底,自我消化,
“那天你都睡了我了,那我也是保底了,我就……”
“好在我没有直接离开,听到了你和姜妈妈后面的话,才明白了你的真心……”
说出来的每个字对他而言都很艰难,争风吃醋非君子所为。
现在还逼他说出口,亲口说,他不想做保底,他想做唯一……
顾宴沉摇着头叹气,
“宝宝,你明明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为什么非要难为我?”
“那如果你没有听到我们后面的对话,我继续做一些让你误会的事呢?”
顾宴沉的脸色黯淡了下去。
如果他没有听到后面的话。
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也许连姜胭与顾淮安的正常交往,他都会误会。
现在他能容顾嘉礼,是因为她明确说了,嘉礼不是她的菜。
可大哥……
只要想一下,顾宴沉都觉得心里像是扎进了一根刺,随着每一次的心脏跳动,不断地往深处扎。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可声音太轻,姜胭根本没听清楚。
“什么?你说什么?”
姜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