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为什么又躲?

那一声老婆把姜胭砸到愣住。

前世他更加克己复礼,都从未叫过她老婆。

在外称呼她“太太”,家里叫她“姜胭”,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纠缠。

可今晚,他却坐在她门口,叫她老婆。

“谁是你老婆!”

“收了我婚书,要了我发簪,戴烂了我的结发红绳,你还说不是?”

他声音很懒,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和板正,多了几分呷呢。

“胭胭老婆,木棉胡同里住的不是你队友,就是你领导,”他堂而皇之耍无赖,

“再不扶我进去,你教练可就被引过来了……”

姜胭头大,他现在怎么这么会耍流氓啊!

她眉头紧锁地打开房门,顾宴沉缓缓起身,伟岸的身姿有些踉跄,走了两步,便靠在了她身上。

身上的酒气浓郁,只需要吻一口,姜胭都觉得醉人。

“喝多了?”

“大约吧。”

姜胭从未见过他喝多,他喜欢清醒和理智。

身份地位摆着,从没有人敢灌他酒。

“谁让你非要喝那么多?”

“我想帮你收拾林二,”他老老实实地靠在她肩膀上,

“他多喝一杯,你的嘴角,就会多咧开一个弧度,”他的长指推了推她的嘴角,

“臭屁小孩儿,笑起来像是得意的小狐狸。”

她鼓了鼓腮帮子。

“老婆……头疼……”

她推开他,“谁是你老婆?”

“冠军小姐,那你让我叫你什么?”

浓醉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粘稠,潮热,

“可是我只想叫你老婆……”

“我不——”

姜胭后面的话被他吞入喉中。

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近乎凶狠地撬开她的牙关。

男人主导着这个吻,一寸寸加深。

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压在钢琴上,“嗡”的一声。

钢琴的声音压住了她缺氧时的一声轻吟。

他的手落在钢琴琴键上,醇美的低音和清澈的高音交缠在一起。

“你还欠我一支舞。”

一想起她在他和嘉礼之间选择了嘉礼,提起裙边与嘉礼翩翩起舞,顾宴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