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打了针,身体里春药的威力却还在。
药剂有安眠成分,她陷在无边的梦中。
轻声喊他老公,说想要……
顾宴沉脑海里一直紧绷的弦,突然便有了溃败的倾向……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
“乖一点,一会就好受了。”
姜胭“呜咽”了一声,被子踹在脚下,露出纤细的腿和晶莹的脚。
她没有主动贴上来,好像自己的理智也在负隅顽抗。
可一个转身——
压着他领带的身体往后一转,竟直接把顾宴沉的上半身拽了下来。
高大的男人,半条领带被她压在身下,只能委屈的倾身俯首。
线条利落的下颌,抵在她的腰窝。
她身上浅淡的香气混合着那口春药催情香,清澈单纯,变得诱人魅惑……
“想要……”
她抱紧自己……
前世只要他不出差,姜胭在这方面还是可以得到满足的。
前世妈妈说,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是杀器,在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也是本事。
所以她很会。
很会撩拨到他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可现在,睡死过去的姜胭都还在天人交战……
几声呓语过后,她又难耐地一滚——
整个人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她饱满的唇吻在了他的跳跃的脉搏上……
顾宴沉心里那根弦,“铮”的一声就断了!
钢笔砸在地上,室内新风将练笔的婚书吹到地面。
他抱着纤细的女人,大手在她的腰间绕了两个圈。
姜胭枕着他的手臂,熟练地在找那个她最喜欢的舒服姿势。
小毛团一样拱来拱去的,蹭着他的身体,撩拨着他的临界点,踩着他的警戒线——
“胭胭,”他大手轻轻拍了她一巴掌,声音喑哑,
“安分点,我……受不住……”
*
第二天一早。
姜胭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来,睡得倒是很舒服。
顾宴沉揉着自己酸到麻木胀痛的手臂,瞥了她一眼,“昨晚我们又……”
“我知道,无事发生!”